感覺不到疼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種鬼地方,她記得自己分明正發現史前遺址之中墓葬群地底下工作,可突然之間,一覺醒來,就什麼都變了,這種環境,很容易讓人發瘋,孟青夏僅能做到剋制,便是日復一日地牆上刻上那些標記,她從來不理會這裡人詭異目光,也從不與人說話,她甚至沒有頭緒,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解救自己,算著那牆面上一個個正字,她來這鬼地方,足足半月有餘了。
孟青夏雖是考古學方面專家,但即便是她,現也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是來了什麼地方,這不可思議事情確是發生了,而且還是發生她頭上!神志消失前,那模糊又奇異記憶變得越發清晰了起來,上古遺址,石盤上正接受萬人膜拜男人,緩緩勾起唇角……
若不是那牆面上正字一天比一天多,她絕對會認為這是有人與她開了天大玩笑。但這半個多月,她看得實是太多了,被關押這裡,和她一樣,都是奴隸,她雖不能確定,這是個什麼樣社會,但這裡人,他們野蠻原始行徑已經無法用常理來解釋,孟青夏已經不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這裡奴隸被人砍下了腦袋以頭顱骨做盛酒容器了,她很少看到有人穿鞋子,別提這裡奴隸了,反觀她處境,似乎又比他們好得太多,就連她自己身上所能找到唯一一件牛角配飾,也足以證明,至少她不是生來就是奴隸,甚至於,此之前,她應該還算是個處境不錯貴族。
孟青夏這種極端未知和恐懼折磨之下,唯一能慶幸,大概就是她奇異地,竟能聽懂這裡人語言,只可惜,她能聽懂並不多,她確信,這種原始語言早已經消失,而她能隱約聽懂一些,大概是託了這副軀體福?
這半個月,足夠讓她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這是個陌生原始時代,黃河流域剛剛發生了一場部族之間戰爭,這黃河流域大大小小部族實是太多了,強大十二個部族時常為了領地和對其他部族統治而發生戰爭,有男氏便是這十二個部族之一,各部族之間關係常為聯盟和聯盟破裂,戰亂實是太尋常狀態了。
但作為強大部族有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