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持,卻沒事人一樣躲得遠遠的。
該死的狗腿!
安可妮滿心滿臉都是委屈,這樣的步舜堯很讓她陌生,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剛剛才死裡逃生,心靈還很脆弱好不好,可是這人不僅沒有一句安慰,還這樣惡狠狠地對她。
憑什麼?
她越想越恨,衝動地抬起他的手腕,一口咬下去。
感覺到舌底的血腥她才訕訕地鬆口,看到後者手背上迅速滲出的血絲,又覺得有點抱歉。
她沒想傷害他,只是想掙脫他的禁錮而已,真的。
可是後者就不這樣認為了,手背上的痛感清楚地提醒他,這個女人對他是如何的厭惡或者憎恨——她這可是下了狠口。
“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嗯?”他挑挑眉,陰沉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不是的……疼嗎?”盯著他的手背,她想替他抹去血絲,剛把手抬起來又放下,心急地四處打量:“醫藥箱在哪?我去拿!”
“不用了!”步舜堯聲音悶悶的,一把拽住她,盯著她的眼睛:“安可妮,你的心在哪裡?”
“啊?”安可妮微愣,看著他犀利深邃的眼眸,沒來由地心慌起來:“我要回去!”
“回去找你的好大哥?”後者吃味地彎起嘴角,向她探下頭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今晚,你是我的……”
話一說完,他不由分說地俯下頭來,扣住她的後腦,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強迫她張開嘴,就這樣吻下去。
“你幹什麼?唔……”安可妮的抗議突然被堵在喉嚨裡,唇齒間溢滿他厚重的呼吸。
他的氣息是如此霸道,卻帶著種致使的吸引,瞬間把她包裹進去,她大腦一片茫然,一路被他吻著推到床邊。
不可以!
床又寬大又鬆軟,倒上去的那一刻安可妮驚覺起來,拼命地扭開頭,從他包圍中掙脫出來,大口喘息的同時也努力地想撐起來。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們的第一次不應該有陰影或者芥蒂,應該很浪漫很唯美的。
她想有個可供甜蜜一生的回憶。
如果可以。
可是她的拒絕在他的眼中卻變成無情嘲諷——看啊,不管他如何努力,始終還是不可以!
“為什麼你大哥可以,我卻不行?”
碼頭的一幕又在腦海中閃回,他的語氣隱約透出怒氣。
不管了,哪怕無法得到她的心,也至少要得到她的人,哪種方式都好,他要定她了。
無法放手!
陰鷙地挑挑眉,他再一次俯身下去,大力蓋住她的唇片,攫取她呼吸的同時也輕易地褪去她的睡衣,熱烈的吻一路向下,在她潤白的身體佈滿屬於自己的烙印。
潛意識裡,他很介意那個所謂的大哥——他們剛才不是趴在一起了麼,該死的,不管那個人碰過她哪裡,他都要一寸寸地抹去他的印記。
“嗯……不要!”感覺到自己已經象個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無所遁形,安可妮臊得滿臉通紅,聲音裡也帶上哭腔。
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慌張地縮起身體。
討厭!為什麼他的吻似乎帶著種魔力,她感覺自己象要融化的雪糕,渾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放開我!”她軟弱地推著他。
“現在你還想拒絕我嗎?”他的眼中掠過一絲不悅,下一秒,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在她無法抵制的低吟中,慢慢貼上去。
“嗯……”安可妮哽咽了一聲,一種被撕裂的感覺瀰漫到全身,委屈的眼淚終於滾落下來。
為什麼要這樣?她在他眼中算什麼?
步舜堯也是一愣——她還是第一次?
那麼,她沒有和別人那個?
突如其來的錯愕加上安可妮的淚水,使他放鬆了彼此,反手將她撈到懷裡,吻著她眼角的淚珠。
“乖,對不起……”她的淚珠好象越擦越多,他開始手足無措起來。
“步舜堯,你混蛋!”安可妮捶著後者的肩膀,將自己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從被項四海抓走,到關進手提箱差點死掉,她哽咽著一點點說出來,到了被誤會的那一段,訴苦變成直白的譴責。
“混蛋!討厭!我恨你!”她越說越氣,一口咬向他的肩膀。
她是真的很生氣,這一次沒有絲毫的愧疚和留情。
被她死命地咬著,步舜堯只是僵硬地挺了挺胸,肩膀上的刺痛並不讓他覺得什麼,相反地,她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