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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又慢,甚至能算得上溫柔。我呆呆地望著正上方,決戰忽然把我拉起來,脫下我身上罩著的衣衫,接著又來解貼身的衣裙,他溫熱的手隔著單薄的衣裳觸到我,我一愣,爹爹的臉在我眼前浮現——

我抓住衣襟,望著他,幾乎是哀求:“不要——不要……”

決戰微微眯著眼。

心口不知怎麼的猛地一痛,我眼前頓時模糊不清。

在這模糊不清裡,我見他抬起的手,用力撕裂我的衣裳。

我還在流淚,決戰解開我的衣袍,一隻手按緊了我的腰,我可能聽到了他輕輕地笑聲。

他俯下身,用力——

冬日寒冷,我疼得就要死去。

21。

“稟主上,一切順利,南宮卻已經被關入北山地牢。”

是侍衛的稟報聲。

我可能是疼得麻木。

窗外的風呼呼作響,我曾過了許多這樣的冬夜。

臨近年關,整個山莊裡張燈結綵,雖冷,夜裡昏黃的燈一照,遠遠望去,心裡頓時生出一絲絲暖意來。

可是現在,我已經想象不出當年的情景。我能望見的,只有硃紅的床幔,上面有團團花簇。

緊接著,就是新的稟報:“稟主上,周誓中已經被關入北山地牢。請主上下令處置。”

床榻微微一動,決戰赤裸的上身有猙獰傷口,他做起來,並沒有披衣,慢條斯理地用銀色的鉤子吊好床幔,然後穿上靴子,坐在床榻對面的木椅上,低聲道:“進來。”

我挺直挺直的躺著,他方才掀了棉被,恰好讓我一半肩露在外面。

他最厭惡看我的男人,現在,他收起床幔把我送給別人看。

我可能是笑了一聲。

那名進來的侍衛,馬上就要對決戰行禮,恰好他腳下正是我被撕碎的衣裙,那侍衛愣了一愣,接著不動聲色的向一旁挪了一步,才行禮道:“主上。周誓中被囚禁的訊息已經放出去了,後日訊息就會傳遍中原,三少請您下令。”

“不必理會周家。”他微微一頓,側臉上鍍著燭火昏黃的光,“防備好了。”

那侍衛聽了令,直起身,一眼都不曾看向別的地方,快步離開了。

我閉上眼。

下一刻,就被人猛地掀起來,我全身上下未著寸縷,頓時涼透了身子。

“勾引男人,還是全掀開的好

。”

決戰的聲音猶如冰天雪地,我被封在那裡面,走不出來。

他曾那樣苦苦忍受,不肯碰我分毫,現在,他視我為最低等的妓女,再無留戀。叫我苦苦掙扎刻骨銘心的愛,不過是一場夢境和遊戲,我甚至,甚至都算不上其中的一粒棋子。

房裡靜寂片刻,我抬起手來,去拉決戰手裡的棉被,他抓得很緊,我搶不過,便鬆開,重新躺下,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