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又在大街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我,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柳姨娘髮髻散落,衣服也被抓得皺巴巴的,猛的撲到丞相的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分外的可憐。
從事情發生看到現在的人忍不住紛紛絕倒,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剛才顛倒黑白了一遍,現在又再來一遍,真是噁心得讓人都要吐了。
“沒什麼好看的,大家都散了吧,散了。”
上官銘卓敏銳的捕捉到了周圍觀看的那些人的反應,聰明的知道一定又是柳姨娘出了什麼么蛾子了,於是當機立斷的將那些人疏散了。
“各位鄉親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散了哈,沒什麼好看的。”
他臉上的表情溫和儒雅,態度又謙卑,笑容又明朗,讓人不好意思拒絕,紛紛消散了。
最後就只有容妍和無憂等人站在路中間了,容妍看都不看那幾個人一眼,柔聲對無憂說道:“小丫頭,很疼吧,我們回去上藥吧,沒什麼事情了。你們到綢緞鋪子裡去,將鋪子關了吧,今天不做生意了。”
容妍說完這句話,和容飛揚和無憂一起向著綢緞莊走去,將上官銘卓,容辛鄔和容玉當成了空氣一般。
“站住!”
容辛鄔鐵青著臉,一雙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咬著牙怒吼道,這一回他學乖了,沒有等待容妍停下來,自己攔在了容妍的面前,胸腔氣得一起一伏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容妍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唇角勾起一絲冰涼而嘲諷的笑意,用清雅溫柔的聲音說道:“為什麼?這就要容丞相去問問你的愛妾了,到底是為什麼她心裡最清楚。”
柳姨娘被容妍冰涼的話語嚇得遍體生寒,怯生生的哭得更猛烈了,哽咽著說道:“老爺,難道你寧願相信那個臭丫頭也不願意相信我嗎?我真是太傷心了。受到欺負的人是我,被她抓成這樣的人也是我,你還懷疑我,我不活了我。”
容妍看到柳姨娘這兒模樣都快吐出來了,她的腳步沒有停下來走進了綢緞莊中,平靜的說道:“大家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綢緞莊的主人,今日不做生意了,都回家去吧,什麼時候讓你們上工我再另行通知。不想在這裡做的我也不勉強,請站出來離開這裡。”
好幾位夥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子中都有一絲猶豫,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沒有人想離開這裡是吧?很好,這可是你們自己選擇要留下來的,如果好好幹我會給你們比之前更加豐厚的待遇。”
她的話音才落,店裡的夥計眼睛都亮了,閃耀著振奮的光芒望著容妍。
“但是我醜話先說在前頭,誰要是敢陽奉陰違,背地裡損害綢緞莊的利益,吃裡扒外,我會讓他在京城裡面混不下去。”
容妍的眸子陡的變得森冷了起來,回過頭衝著容飛揚做了一個手勢,飛揚立刻高聲喊道:“看到這些武林高手了嗎?只要你們敢有異心,他們手中的劍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們的手腳寬砍斷!”
那些夥計看到眼前駭人的武林高手,再也不敢輕舉妄動,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大氣也不敢出。
容妍滿意的勾了勾唇,繼續說道:“很好,今天沒什麼事情了,掌櫃的把鑰匙留下,你們都走吧。”
那掌櫃的哪裡敢說話,戰戰兢兢的將鑰匙遞了上來,縮著頭想要退下去,容妍冷冰冰的聲音在他的面前響了起來,“慢著!你留下來。”
“小姐。”
掌櫃諂媚的老臉幾乎要掛不住了,頭皮都發麻了起來,害怕的不敢去看容妍的眼睛,雙腿不住的發抖。
“剛才我說的大家並不包括你,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這家綢緞莊的掌櫃了,請你另尋高就吧。來人,將他送出去。”
容妍沒等他跪下來哀求,就已經不容置疑的轉過身去,冷聲吩咐道:“將這位掌櫃的送出去!”
那些提著劍的高手一個箭步走上來,用充滿殺氣的目光瞪著掌櫃的,嚇得後者想要懇求的話都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人給扔了出去。
店裡的夥計看到掌櫃的這副下場,嚇得面如特色,額頭上的冷汗涔涔的落了下來,不敢再多停留,跑得比兔子還快。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些鋪子是我孃的,憑什麼給你佔有!”
容辛鄔和上官銘卓,柳姨娘,容玉一行人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直勾勾的瞪著容妍,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容妍轉過身來,臉上浮起似笑非笑的神情,將嘲諷的視線落在容辛鄔的臉上,輕飄飄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