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那些情緒給嚥了回去,努力的維持平靜,“不管怎麼樣,你今天來是帶我們走的對吧?”
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有好好的體會人生,她要好好的活下去。
“師伯,你知道她原來的身份嗎?”
一直站在旁邊的容妍忽然說話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只是那雙明亮的眸子裡卻有一絲狡黠的光芒閃過,看著向天歌。
向天歌蹙起眉頭,眼底帶著一絲懷疑的看向了容妍,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說。
“她以前是皇后宮裡的一個小宮女,因為懂些武功,被皇后身邊的大宮女送到宮外秘密的培植勢力,後來在發生宮變的時候,她成了靖陽侯和假皇后文媛的爪牙,負責聯絡殺手在外面追殺皇后的兒子。”
容妍淡淡的笑了,在張佩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中揭露了她一直隱藏的秘密
向天歌眼底閃過不可置信的光芒,回過頭去瞪著張佩,聲音變得十分的寒冷,咬著牙恨聲說道:“妍兒說的是真的嗎?”
“不,不是真的,夫君她在誣陷我。”
張佩的唇色發白,極力的否認道,如果讓向天歌知道她的那些所作所為,只怕這輩子他都不會要她了。
“呵呵,你現在還要狡辯嗎?”
容妍的眼底閃過不屑的光芒,走到周尉寒的身邊,從後者的袖子裡掏出了那份張佩親手寫下的認罪書,一步步的走到向天歌的面前站定,“師伯,這是她寫的認罪書,如假包換,是不是我誣陷她,您可以自己辨認。”
向天歌展開那張紙,眼睛裡的失望越來越明顯,渾身被低沉的氣壓壓著,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捏著紙張邊緣的手漸漸的握緊,再握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飾住自己森寒的怒火。
“夫君,那是他們逼迫我寫下的,不是我自願你,你相信我。”
張佩的眼底湧現出了晶瑩的淚水,顫抖的看著向天歌,極力的解釋道。
向天歌失望之餘,臉上還浮現出了嘲諷的笑容,冷冰冰的說道:“相信你,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如果不是證據確鑿的事情,他們會誣賴你嗎?張佩,你的所作所為真是讓人寒心。”
張佩遍體生涼,喉嚨裡像被魚刺卡住了一樣,難受得幾乎要窒息,尤其是看到向天歌決然的神情時,心不斷的下沉,下沉,冷得她忍不住顫抖。
“張佩,你我夫妻緣分已盡,我可以忍受一個有私心小心眼的女人做妻子,卻不能忍受那個女人心腸歹毒,沒有一絲人性。我會寫一張休書給你,從此以後恩斷義絕。”
向天歌的眼底有著沉痛,卻是異常認真的說道,為了女兒他可以勉強接受一個小心眼的女人,可是張佩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他的底線,即使不能夠很善良,也絕對不能害人。
“夫君,不要休我,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這麼無情無義的休了我。”
張佩如遭雷擊,怔怔的看著向天歌,面色蒼白如紙,想要衝過來跟向天歌解釋,可是身體卻被點住了穴道,怎麼動彈也動彈不得。
她不能被休,夫君是她的世界,她不能讓她的世界轟然倒塌,現在若水山莊沒了,再沒有丈夫,她應該要怎麼辦?
“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無法忍受,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做我的妻子嗎?”
向天歌失望之餘還戴著一絲憤怒,瞪著張佩,忽然轉過身去,對著周尉寒說道:“周將軍,不,寒王,借你的筆墨紙硯一用。”
周尉寒讓人拿了筆墨紙硯上來,向天歌提著筆飛快的在紙上寫了一封休書,扔到張佩的身上,沉聲說道:“從今以後,你的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若水山莊的一切都歸你,我什麼都不要,女兒必須跟著我,再跟你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孃親以後她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
張佩只覺得世界忽然變成一片灰色,她怔怔的站著,忽然嘶聲裂肺的痛哭了起來,聲音裡面充滿了痛苦,“夫君,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你別不要我,沒有你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我想要做你的妻子,別扔下我。”
向天歌只是沉著臉,看著周尉寒,“王爺,她的事情你看辦就好了,至於娉婷,還請王爺網開一面,讓草民將她帶走嚴加管家,再也不讓她出來害人。”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向天歌也不忍心看著女兒去死,張佩所做的這些事情,應該和女兒沒有多大的關係。
“師伯,我說過會放了她,就絕對不會食言,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