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沒有結果的事情,他不想再去做無謂的堅持
“再等我一會,一會就好了。”
容妍內心的火氣也升了起來,在牆壁的四周和地板上敲著,又敲了一遍,內心的火氣蹬蹬的上湧著,怎麼可能沒有,不可能的。
心煩意亂之間,她猛的跨上了桌子上,又疊起了一張椅子,站在上面,對著屋頂叮叮咚咚的敲著,胡亂的敲一氣,最後乾脆負氣的將劍朝著屋頂狠狠一甩,惱怒的蹲坐在椅子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場景出現了,隨著劍哐噹一聲落在地上,屋子內的佛像忽然動了一下,向著旁邊移動露出了一個方形的洞,層層的階梯向下蜿蜒而
所有的人都被這眼前出現的一幕弄得怔愣了一下,容妍更是心跳加速的揪著周尉寒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瞪著出現的那個洞,忽然在眸子裡綻放出了喜悅的光芒,“看,密室在這裡,密室真的在這裡。”
周尉寒的眼神忽然斂聚起冰冷的光芒,沉聲說道:“紫煙,你在門口守著,不讓人將密室的門關上。赤麟,你去叫鄭將軍帶人過來,容妍,你和我一起下去。”
“是。”
紫煙和赤麟面色凝重的應了一聲,眼底帶著莊嚴肅穆,一個守在了門口,一個走出去找人去了。
容妍和周尉寒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沿著層層的階梯向下走去,越往下走,就越變得黑暗了起來,她的神經忍不住高度警戒了起來,握緊了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跟著我走,小心。”
周尉寒冷硬卻又帶著關懷的話語在黑暗中分外的清晰,冰冷略帶著老繭的手不由分說的握住了容妍的手,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
容妍柔嫩的手落在周尉寒冰冷的手裡,砰砰狂跳的心忽然安定了下來,咬著唇向著下方走去,容清,難道你真的沒死,就躲在這下面嗎?
她平靜的想著,眼底折射出冰冷的寒芒,拳頭握得死死的,就算是,今天也是你的忌日!我絕對不會讓你活過今天。
兩人手牽著手走到了密室下方,和上面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不同,下面佈置得精緻而典雅,香爐裡燃燒著嫋嫋的焚香,明亮的蠟燭處處點著,將這間密室照得亮如白晝。
容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開周尉寒的手,向著密室邊上那被淺紫色帳幔遮得密不透風的床走去,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那裡面睡著的人,會是容清嗎?
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眼底折射出森冷的寒芒,在床邊站定,望著床邊的桌子上擺放著的碧玉色的手鐲還有夜明珠耳鐺,內心更是冰冷成一片。
周尉寒一直站在她的身邊,警戒的盯著周圍,生怕從哪個地方忽然冒出了高手,給他和容妍一個出其不意的攻擊。
容妍的眼底冰冷氾濫成一片,她猛的掀開了簾子,藉著昏黃的燭光,果然看到了容清那張熟悉的臉,臉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了,依舊和之前一樣的嫵媚和嬌豔,被皇上折斷的雙臂,應該是被那個毒醫鬼見愁又重新接上了,關節處被白色的紗布緊緊的纏繞著,還透出絲絲的血跡。
“容清,你受死吧!”
容妍冷冷的話音落下,忽然俯下身,手中的匕首飛快的伸出去,她快,躺在床上的人動作更快,在她的匕首還未落下之前,猛的伸出手,手中淬了劇毒的銀針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飛出,原先虛弱無力的“容清”忽然坐起來,目光透著陰冷,幾十根銀針一一射出,密密麻麻的如同天女散花一樣,朝著周尉寒和容妍射去。
“容妍小心!”
周尉寒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修長的手靈活的翻轉著劍,在空中舞出一朵朵劍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長臂飛快的一伸,將容妍的身子給按了下去,堪堪躲過了那漫天花雨般的銀針,擦著地面往後退了幾步。
“你不是容清!”
容妍的心裡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氣得七竅生煙,她被上官銘卓被騙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容清!
與此同時,從床底忽然竄出來四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展開凌厲的招式纏住了周尉寒,讓他無暇分身。
這邊,長得和容清一模一樣的女人沒有理會她,靈巧的身子纏了上來,白色修長的緞帶掃出凌厲的風,直掃向容妍的脖子,惡狠狠的吼道:“受死吧!”
容妍的身子急劇的往後退,向後仰,做了一個下腰的姿勢,手中的匕首飛快的斬斷了緞帶,忽然凌空躍起,向著“容清”飛過去,直插她的心口。
“容清”的眼底閃耀著惡狠狠的光芒,眼神幾乎要冒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