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疏見他總算是一掃陰霾,挽著他的手臂,朝她喜歡去的一家客棧走去。
端木夜摟著她的腰,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幾次欲言又止。
“木夜,想說什麼就直接說。”西門疏停下腳步,等了他半天,也不見他開口,最後她忍不住了。
端木夜輕咳了一聲,彆扭的說道:“蕊兒,以後不要再與東方邪單獨相處。”
聞言,西門疏臉色微微一沉,聲音冷了幾分。“木夜,難道你還信不過我。”
想到昨夜,西門疏垂下眼簾,東方邪若是用強,她真毫無反抗的能力。下熱邪羞門。
端木夜見她面色變得沉鬱,可他卻不後悔。“我不是信不過你,而是信不過東方邪。”
他能感覺到,東方邪對她的愛,不是佔有慾,也不是打擊他,而是真的愛。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誰能受得了,而且,他獨佔欲太強,容不得任何人與她過分親近。
“如果他對我做出什麼事,你放心,若是反抗不了,我一定會用簪子了結自己。”西門疏有些賭氣的說道。
端木夜一聽,臉色陰晦難辯,西門疏知道,她這句話激怒了他。
低頭吻住她的唇,帶著懲罰的啃咬。
直到嚐到血腥味,端木夜才放開她的唇,西門疏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拉著向前走。
西門疏微微掙扎著,看著周圍的人群投來詭異的目光,還有些輕蔑的目光,心中一急,說道:“木夜,這是大街上,你別這樣。”
端木夜聽而不聞,頭也不回,只是拉著她走。
西門疏也不再掙扎,任由他牽著她的手,在大街上急步穿行。“木夜,我錯了。”
聽見她認錯,端木夜停下腳步,轉頭盯著她,寒聲問道:“錯在哪兒?”
“我不該賭氣說那句話。”她心裡本就難受,又因他話趕話,不知不覺便說出口,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已激怒了他。
端木夜深深皺起眉頭,眼中憂鬱卻始終無法散去。“以後在說這句話時,請你先想想安安。”
西門疏驟然愣住,抬眸望著他。
他並沒有說一些感性的話,只是讓她想想安安,她要想的豈止是安安,還有笑笑。
兩人之間氣氛詭異,即使如此,端木夜也沒丟下她獨自離開,西門疏並沒帶他去她以前喜歡去的那家客棧。
隨便找了家客棧,隨便點了一些吃食,兩人隨便填飽肚子,直到結賬,離開客棧,兩人都各有所思。
“木夜,我答應你,無論在任何時候,我都將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西門疏突然拉住走在前面的端木夜。
死,對端木夜來說,是一種禁忌,尤其是他在乎的人。
沒有誰比他更想救西門疏,可惜,他無能為力。
“記住你說過的話。”其實,他早就沒生她氣了,只是拉不下面子,她現在給他臺階,他不會拿喬不下。
“你也要答應我,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將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見他退步,西門疏鬆口氣。
端木夜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口頭上並未回答他的話,表情卻回答了,拉著她的柔荑,急促的朝前走。
西門疏望著他不斷晃動的高大背影,黑髮飛揚,時不時掃到她臉頰上,漸漸的,她跟不上他的步伐,氣息不順起來,輕聲問道:“木夜,我們這是要去哪?”
端木夜扭頭望了她一眼,眸中閃過一抹溺愛,輕聲道:“回府。”
他並沒抱著她,施展輕功,而是拉著她跑,享受著奔跑的樂趣,卻忘了,他們都吃過飯,端木夜自己沒感覺到什麼不適,西門疏卻覺得,右腹隱隱作痛起來。
質子府,大門外。
端木夜停了下來,深幽的眸含著笑看著她,見她的臉色有些不正常,這才意識到什麼,擔憂的問道:“還好吧?”
西門疏微彎下腰來,手緊捂著胸口順氣。
由於剛才的奔跑,心跳加速得厲害,面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額際沁出的細密的汗珠。
隱隱作痛的右腹,因停下奔跑而消失。
西門疏抬手,朝他揮了揮。“沒事。”
看到她泛紅的臉頰,端木夜心中一陣動盪,晴欲一發不可收拾。
餘光瞄見他依舊站在原地,西門疏緩和下來,說道:“真沒事,就是剛剛跑得太急,跟不上你的速度,有些累。”
話一落,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只覺天眩地轉的,腰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