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木夜沒有放開她,只是悶悶的反問了一句。“怕嗎?”
地鼓斂很利。西門疏輕聲一笑,倚在他胸前,回道:“從來都不怕。”
☆、第一百十六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經歷了這麼多,西門疏都不知道怕這個字了。
感覺端木夜又將她摟緊了些,許久,才沉聲道:“蕊兒,別離開我!”
西門疏微一怔,三年多了,她都未聽過他叫她蕊兒了,三年前也只有在那幾天,他才親暱的叫她蕊兒。
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卻被他強烈的不安感染,突然,一陣心酸湧了起來,西門疏心疼的轉身回抱住他,將臉貼在他胸膛上。“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隨。”
端木夜的身體一僵,隨即憐惜的吻了吻她耳邊的長髮,將她緊圈在懷裡,閉上眼晴,額頭與她相抵,似在享受這一刻平靜時光,良久,才開口道:“生不離,死不棄。”
西門疏心中無比動容,繞上他腰間的纖臂輕輕合攏,偎依在他懷裡,默默的點了點頭。
生不離,死不棄。
端木凌瑾傷得很重,又加上昨夜他不顧一切要了奔雷,原本好好的一場歡愛到最後演變成發洩,身上無論是內傷,還是外傷均加重,沒有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床。
他與奔雷陷入冷戰了,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三天後,他由冷戰轉為拐彎抹角的刁難奔雷,根本沒工夫理會西門疏。
奔雷除了要應付端木凌瑾,還要找柳葉,柳葉突然失蹤,這讓他感覺到很奇怪,隱約有種不安在心裡盪漾。
柳葉是個知分寸的人,不可能突然消失,何況端木凌瑾都受了傷,她不可能丟下他。
除非她遇到危險,或是出了意外。
然而,在其王府誰有本事能傷害得了她?
所以,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太子府。
自端木凌然十八歲起,他就搬出了皇宮,老皇帝賜他一座府第,離皇宮不遠。
“參見十八王爺,參見其王妃。”老管家一見西門疏推著端木夜來太子府,頗為驚訝,傳說,端木夜自從由太子變為十八王爺,雙腿又有殘疾,性格就愈加孤僻,不與人親近,除非皇宮有重要宴會,否則絕不出席。
“太子呢?”陰鷙的言語傳出來,絲絲冷氣蔓延,可即使如此,卻任誰都聽得出,冷漠的背後壓抑著的擔憂。
老管家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之感,十八王爺跟太子關係不錯,只有太子經常出入十八王府,卻不見十八王爺來過太子府。
這的確是端木夜第一次踏進太子府,如果不是西門疏,他不會來,至少不會光明正大的跑來。
“回王爺,太子四天未回府了。”管家恭敬的說道,他也擔憂,可擔憂有用嗎?他只是個僕人,無權干涉太子的事。
“四天?”西門疏忍不住出聲,眼底閃過一絲駭然,隨即趨於了平靜,如果端木凌然四天沒回太子府,那不就是說自那次見他後,端木凌然就失蹤了。
對端木凌然,西門疏不瞭解,她也並未擔憂他,而是同情,都是受感情重傷,那是一種感同深受的憐憫。
聽著端木凌然的感情事蹟,讓她想起甘力風。
端木夜什麼也未說,神情一片冷然,朝西門疏說道:“我們走。”
“可是。。。。。。好吧。”西門疏推著端木夜離開太子府,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
十字路口,十八王府與其王府方向相反,西門疏沒有絲豪猶豫,推著端木夜向十八王府的方向走去。
端木凌瑾受了重傷,跟奔雷的感情又處於糾結狀態,所以,沒心思理會她,就連幸災樂禍的難。
“木夜,端木凌然會不會遇到什麼意外?”西門疏忍不住問道,她就將柳葉殺了,還毀屍滅跡,只要鳳焰不說,這世上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她也沒告訴木夜,鳳焰更不可能說,沒必要讓木夜知道。
端木凌然在她的計劃裡佔很重要的位置,老皇帝一死,端木凌瑾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屆時讓他跟端木凌然兄弟相殘,然後他們再坐收漁人之利。
端木夜劍眉微蹙,薄唇緊抿,抬眸斜睨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是楚南國帝都,凌然是太子,他能出什麼意外?”
“那可不見得。”西門疏反駁,百密一疏,端木凌然又在那樣的情況下失蹤,十有**遇險了,西門疏是這麼推斷的。“該不會端木凌瑾想效仿楚。。。。。。”
帝字還未說出口,西門疏果斷的住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