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火又突然離去,憂鬱了一夜顯得憔悴不堪,清瘦的身子更加惹人憐惜。
“你越獄了?”西門疏答非所問,她聽木夜說起過,因和親的事,他去救楚帝娶和親公主,卻被楚帝大怒之下,將他關進了天牢。
她弄不懂他,他是楚南國的太子,太子妃的人選很慎重,幾乎是楚帝親定,而他到好,什麼人都往自己身上攬,好似對他來說,娶誰都無謂。
他比木夜小不了多少,至今沒太子妃,難道他就沒喜歡的女子嗎?
端木凌然一愣,隨即恨鐵不成鋼的瞪著西門疏。“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同意娶那個公主,我卻知道,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告訴我,我也不會主動去問,等他願意告訴我時,我洗耳恭聽。”西門疏清冷的聲音劃出,故意隱瞞了半塊玉佩那環節。
端木凌然畢竟是太子,楚帝是他父皇,楚帝又疼愛他,她幫木夜奪回皇位,就等於是從端木凌然手中奪走皇位。
沉思一想,現在的端木凌然就是當年的木夜,唯一不同,先帝是順理成章接位,而現在的楚帝是趁端木夜重傷,從他手中奪走皇位。
“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端木凌然有些不能理解。
“端木凌然,你有愛的女子嗎?”西門疏轉移話題,其實也不算是轉移話題,如果他有愛過,就不用她多解釋,如果他沒有,更不用解釋,因為等於是在對牛彈琴。
端木凌然心猛地一顫,臉色也煞白起來,那悲痛而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潮水般一下子湧上了腦海,只覺得寒冷徹骨的寒意翻湧,半響都無法壓制。
看著他慘白的臉色毫無血色,偉岸的身體微顫著,西門疏心驀然一震,看著他此刻的樣子,莫名有些心慌意亂。“你怎麼了?”
她只向端木夜問過,端木凌瑾愛的人是誰,卻沒有順便問端木凌然有沒有愛人。
壓抑著內心的悲痛,端木凌然牽強的扯動了下嘴角,卻怎麼也揚不起笑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聲音蒼涼而悲愴,那是讓人追悔莫及的無奈與悔恨。
西門疏一愣,能以這樣的表情,說出這一句話,那是受過感情的創傷。“你愛她,而她卻愛著別人。”
木夜守望她的背影,而她卻在追逐東方邪的背影,而東方邪卻系情於溫絮。
“她愛我。”端木凌然語氣有些激動,雪兒愛他,這點他很能明確,他不容許別人誘導他懷疑雪兒對他的愛。
西門疏嘴皮一抽,有種踩到馬蜂窩的感覺。
本想將他趕走,她卻突然想聽聽他的故事,反正現在她也沒事做。
她肯定放在端木凌瑾身上的蠱,已經由端木凌瑾轉到楚帝身上,她只需等,等楚帝病發,讓端木凌然接位,再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