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把安安接到十八王府住,只能將他留在皇宮。
白練心裡全是笑笑,她也相信端木凌然能保護安安,但是端木凌然心裡畢竟還有凌雪,動不動就亂思念凌雪的病,病一旦發作起來,那是相當可怕,她可領教過。
“不還貂兒,妹妹也不給你。”端木夜翻臉比翻書還快,起身將安安放回鞦韆上,拿走西門疏手中的空碗,塞回安安懷中,拉起西門疏便走。
對這突狀,不僅安安沒回神,連西門疏也沒回過神,只能任由端木夜拉著她走,留下坐在鞦韆上,抱著空碗跟貂兒的安安,一臉錯愕的望著兩人的背影。
這是什麼狀況?
“爹爹,你又騙人。”安安將空碗丟在地上,蹭的一下從鞦韆上跳了下來,憤憤的瞪著拉著孃親,留下他一人的端木夜。
安安的吼聲,瞬間讓西門疏回神,欲掙脫開端木夜的手跑向安安。
“木夜,放手,安安。”西門疏不高興了,卻掙脫不開。
端木夜強行摟著西門疏離開,頭也不回的對安安說道:“老子騙你怎麼了?老子騙兒子,天經地義,再說,誰要你在妹妹與貂兒之間,先不猶豫的選擇貂兒。”
“端木夜。”西門疏用自由的一隻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明明是他先騙兒子在先,卻反過來指責兒子,有這樣的父親嗎?。
安安不依了,朝前跑了兩步,端木夜曲指一彈,一道勁風從他指尖射出,安安頓時動彈不得,小傢伙還小,甘力風有教他的基本功,卻沒教他點穴法。
小傢伙弄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動不了了,卻也沒繼續糾結,而是對端木夜的背影吼。“明明爹爹答應過,吃光了碗中的飯菜,你就給我妹妹,爹爹騙人,爹爹是壞人。”
“你敢說你自己不想吃?”端木夜一句話,堵住了安安的嘴,安安是個誠實的好孩子,所以他不說謊,剛剛他是想吃,可是。。。。。。
安安剛準備哇哇大哭,試圖用哭挽留孃親,卻已晚端木夜已經摟著西門疏走出院子,望著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安安不知道他們就躲在門外,若是這時候他哭,西門疏聽到他的哭聲,準會掙脫開端木夜,跑回來哄他。
見沒人了,安安就沒再浪費眼淚,他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哭的孩子,只能可憐兮兮的站著,委屈的瞅著門口,希望有人能發現他。
“端木夜,有你這樣的父親嗎?安安是你兒子,你怎麼連自己的兒子都欺負?”西門疏斥喝,居然點自己兒子的穴道,更過分的是,他兒子才三歲,三歲啊!
“他不是沒哭嗎?”端木夜很有理的說道,心裡慶幸,兒子真給力,若是他這時候哭,懷中的小女人準母愛氾濫成災,要兒子,不要他。
“你。。。。。。”西門疏瞪著他,還好意思說兒子沒哭。“你點了他的穴,你放心留安安一個在這裡。”
“疏兒,你放心,安安是我的第一個兒子,他的安全我絕對重視,我已經命人暗中保護他,等我們一走,自會有人解開他的穴。”安安的安全,不僅他上心,凌然比他還要上心,凌然可是將安安當成下任儲君培養,如果不出他預料,再過幾天,凌然就要帶著安安上朝,安安不到十八歲,他便會將皇位交給安安。
西門疏默了,輕風吹拂著她的長髮,縷縷髮絲輕輕掠過在端木夜肩上,蕩起一個華麗的弧度,飄散的發尖從端木夜頸間劃過,端木夜一愣,目光痴迷的看著失神的西門疏。
西門疏被他瞅得心一陣慌亂,抬手將髮絲掠到耳後,沒思考便脫口而出。“我留在皇宮陪安安,你自己回王府。”
見端木夜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西門疏心裡更是虛了,有些愧疚,她就這樣丟下他獨自回王府面對,會不會太無情了,可想到他的保證,可實際發生的事情,脫離了他的保證,她不怨他,這事他也始料不及,可要她回去面對他母妃,罵自己殘花敗柳的婆婆,西門疏還是沒有勇氣。
她更不願意見到,他母妃對飄舞母子噓寒問暖,關心備置,她心裡會難受。
他母妃只接受飄舞這個兒媳婦,只接受飄舞的兒子,不接受她這個兒媳婦,不接受安安跟她腹中這個孩子,想到這裡她心裡就難受。
不僅如此,他母妃一見到她,直接暈倒給她看,還叫她鬼,她知道其中肯定有端倪,但她沒去追尋原因。
她這具身體是甘蕊兒的,其中的淵源跟甘蕊兒有關,她不想去多事,說一句自私的話,自己門前雪都掃不盡了,還妄想管他人瓦上的厚霜。
“你快回王府陪你母妃,若是再晚一點回去,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