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了,他的蕊兒已經將身體給西門疏了,蕊兒真的死了,只是柔體還活著,讓西門疏幫她活著,給西門疏完成她的。。。。。。
即便害怕快要崩潰,但甘力風的理智還沒完全殆盡,禍從口出,這樣的話他還是知道,他發誓,等她醒來,等她的身體好了,他一定會告訴她,將一切的真相都告訴她。
只要她肯醒來,他跟她之間,就不會再有任何秘密。
“傾陽,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她只是我的妹妹,只是妹妹,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妹妹,我會接受。。。。。。不,不是接受,是愛,我一定會愛上你,你給我多少愛,我回你多少愛。。。。。。不不不,加倍回你,把你這十多年來的愛,加倍還給你,傾陽,你醒醒看看我行嗎?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傾陽,求你相信我,全是肺腑之言。。。。。。”
“大少爺。。。。。。嗚。。。。。。大少夫人,她。。。。。。”
“你給我閉嘴。”甘力風厲聲一吼,吼斷春菊的話,現在的他,誰的話他都聽不進去,尤其是傾陽不利的話。“哭什麼哭?傾陽她不會有事,你再哭,我讓人將你的嘴縫起來。”
甘力風的警告,春菊嚇得一愣,瞬間停止哭聲,只能默默拭淚,她是強忍著不哭,卻還是有壓抑不住的抽泣飄逸而出。
“傾陽。”正在此事,胡易踢開門,衝了進來。
室內跟室外的溫度,簡直是天壤之別的反差。
“胡易,快救她。”一見胡易,甘力風彷彿看到救星般。
“傾陽。”胡易只是簡單掃了一眼那些火爐,衝進內室,睨了一眼床上被甘力風緊抱在懷中的東方傾陽,臉色蒼白的嚇人,彷彿死人般,心狠狠的抽,憤憤的目光落到甘力風身上,寒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前天還好好的,只是昨天一天未見,加上昨夜他在宮裡陪甜兒,今晨一早離開皇宮,那抹不安經一夜的沉澱依舊沒減弱,反而愈加濃烈,來不及回胡易,他直接跑來將軍府,沒料到僅是這場面。
懊悔席捲而來,昨天他就隱隱不安,準備跑來將軍府看傾陽,卻被甜兒的侍女叫了進宮,經不住甜兒的挽留,陪了她一夜,他不該留在宮裡,他應該來將軍府確定一下傾陽。
“你廢什麼話?我叫你救傾陽,你到底聽到沒有?”甘力風勃然大怒,切齒低吼,他知道是自己的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錯,他是罪人,但是在這時候,他不容許任何人指責他,胡易也不可以,等救活了傾陽,要殺要剮,只要傾陽一句話。
胡易被他這麼一吼,有些微愣,不用想傾陽能變成這樣,肯定與他脫不了關係,想到傾陽對他的愛,胡易心裡泛起嫉妒,很不客氣的朝甘力風吼了回去。“傾陽成這樣,你還有理了。”
“胡易,你孃的給老子閉嘴,你是大夫,難道看不到傾陽就快要死了嗎?”甘力風氣得朝胡易吼出粗話,如果不是抱著傾陽,他真是恨不得衝去給胡易一拳,這傢伙難道不長眼睛嗎?他看不出傾陽有危險嗎?
被甘力風這麼一吼,胡易也回過神來,現在縱使有天大的怨氣都得壓制在心頭,此刻最重要的是救傾陽要緊。
“滾。”胡易不想見到甘力風,現在甘力風在他眼前,會影響他救治傾陽。
“胡易,你若是再廢話,你信不信,老子立刻下令,踏平你的胡府。”甘力風咬牙切齒的警告,胡易那個滾字,讓他怒不可遏,他憑什麼叫自己滾,他以為他是誰,傾陽的夫君是自己,而不是他。
胡易又是一愣,冷睨了一眼甘力風,他眸中散發出的光芒,並不像是嚇唬他,深知要是自己再廢話,甘力風真會下令踏平胡府。
胡易冷剜了甘力風一眼,坐在床邊,甘力風已經將藏在被子中的手放在他面前,胡易握住她的手,為她把脈,頓時心大駭。
“不可能。”胡易心一沉,幾乎懷疑自己的診斷,看著那張蒼白到駭人的臉,抓起她的另一隻手腕,結果還是一樣。
聽到“不可能”三字,甘力風駭得一震,慘白的臉色有些茫然的看著胡易,他不明白鬍易口中的不可能是什麼意思,他想問,卻又不敢問,只能屏住呼吸等著胡易告訴他。
兩隻手不停的交換著把脈,甚至還掐了她的人中,東方傾陽依舊緊閉著雙眸,彷彿死人般,胡易無力的放下她的手,倏地,微眯起雙眼,眸中好似淬了毒一般陰狠駭人,厲聲質問:“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甘力風又想吼他,讓他救治,胡易接下來的話,無疑不是將他打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