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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奔雷走到西門疏身後,撿起地上的藤杖,揮舞起了藤條,狠狠地抽打在西門疏的背脊上,頃刻間,皮開肉綻,白嫩的面板上烙下血痕,昭示著奔雷的殘酷,接著一下,兩下,三下,四下。。。。。。聲音迴盪在院落裡。

西門疏閉著眼,淡淡的皺著眉,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痛,緊咬著銀牙,從頭到尾沒吭一聲,冷汗隨著髮梢滴落,就連西門疏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汗還是血。

這樣的痛,與跪針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打還在繼續,西門疏感覺腹部也隱約作痛,縱使她的意志再堅強,五十杖,又沒內力,身體支援不住,趴在地上。

奔雷手中的藤杖卻沒有一絲減輕,每落在她背上,均皮開肉綻,溫熱的鮮血從傷口上溢位,在西門疏背後的衣服醞釀開,白色的抹胸被染紅,極致的妖豔。

奔雷發狠的抽她,西門疏都懷疑,他是對端木凌瑾的忠心,還是對她有什麼深仇大恨。

看到這一幕,家丁和侍女全身都在顫抖,就連被端木凌瑾抱在懷裡的柳葉嬌軀也忍不住微顫。

端木凌瑾說到做到,不打夠五十下,他是不會離去,抱著坐在他腿上的柳葉,淡定自若的品著茶,淡然的問道:“你在擔心?”

“是。”柳葉抬頭,對上端木凌瑾冰冽的目光,毫不猶豫的點頭。“妾身擔心,王爺也會對妾身這般殘忍。”

“殘忍?”端木凌瑾冷笑一聲。“這就叫殘忍?這些都是她自找的,葉兒,你放心,只要你不違背本王,本王怎麼忍心如此對你。”

“妾身對王爺永遠忠心,絕不會背叛王爺。”柳葉表明心跡。

“是嗎?”低沉的聲音裡隱約著詭異,端木凌瑾抿了一口茶,修長的手指習慣性的划著白玉盅。

柳葉也不再開口,將臉埋進他胸膛,餘光瞄向正在捱打的西門疏,眯起妖媚的丹鳳眼,目光變得冷削尖銳起來。

奔雷俊美的臉上有些動容,藤條上已經沾上了血跡,他甚至在抽打她的時候註上了內力,抽打一下,就好比一般人抽打十下,這一下下抽打在她的身上。

那麼重的力道,那麼疼的傷,她竟然沒有出一聲,那份倔強是從骨血裡滲透出,縱使你將她抽得滿身是傷,也擊倒不了她的高傲。

“住手。”

住手,來得可真准許時,她只需再忍一下就可,西門疏心中還是有些失望,因為那道聲音不是他。

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然後慢慢被溫溫的液體覆蓋,不動還好,一動就彷彿背部要裂開似的。

“你對她用刑?”踉蹌的身子一頓,清朗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帶著陰森的寒慄氣息,端木凌然目光掃過趴在地上的西門疏,落在端木凌瑾身上。

“夜不歸宿,杖責一百。”端木凌瑾抬眸直射端木凌然,真有趣,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卻來了,想想也是,小皇叔是何許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離開十八王府。“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太子。”

“她手握聖旨。”端木凌然的目光呆滯的盯著地上的西門疏,原本白希的背上傷痕錯綜複雜的交結在一起,顯得格外的猙獰,破碎的衣裙上斑斑血跡。

端木凌瑾挑眉,目光掠過端木凌然落到西門疏身上,泛著幽冷陰戾的冷意。“她是手握聖旨,但她也是我的王妃,她為小皇叔治腿,就算沒有聖旨,我也不能反對,但這並不能成為她夜不歸宿的理由,我也不可能為她破了王府的家規,否則,日後其王府還有何規矩可言,如何服眾?”

“昨夜是我強行將她帶走,三皇兄因此要怪罪,大題小作,儘可找我,何必為難一個弱女子。”從小皇叔哪裡出來,端木凌然的心一直不安,昨夜她跟小皇叔在一起,擔心她回其王府三皇兄為難她,所以他才趕來其王府,只是沒料到三皇兄居然對她用刑。

“太子是料定我不敢拿你怎樣嗎?”深黑的眼眸灼燒著熊熊的怒火,對端木凌然,端木凌瑾是恨之入骨的。

論才能,論勢力,論精明,他都不輸給端木凌然。

何且他還是皇后所生,按理說太子之位應該是他的,父皇卻沒給他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就因端木凌然的生母是他愛的人,他就執意將太子之位給端木凌然。“我說過,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別說是你太子,就算父皇來了,也阻止不了我執行家規。”

“你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帶走她。”其王府的防禦能力雖不能與十八王府相比,卻也不至於讓人來去自如,他可不相信,自己有本事在端木凌瑾眼皮底下將人帶走,端木凌然現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