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西門疏目光一閃,她幾乎都忘了此事。
拔掉鏢,取下上面的紙,開啟,上面寫著,甘蕊兒,後山樹林。
東方邪安插在楚南國的人。
“該來的總會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西門疏揉搓著眉心,起身將紙放在燭焰上,燃燒化為灰燼被風吹走,轉身換了件衣衫,悄然無聲的從其王府的後門溜了出去。
直到走出其王府,西門疏都沒發現一人擋道,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為她清了道。
暗夜的樹林在風中沙沙做響,秋蟲嘶鳴,西門疏拿著夜明珠當照明工具,其王府後山的樹林還不是一般的大,她都走了很久了,都沒看到半個人影,懷疑那人是不是在耍自己。
忽然,西門疏察覺到身後的氣息,如鬼魅般,迅速轉身,就見一個白色的身影負手而立,修長的身影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飄逸而灑落。“你就是東方邪安插在楚南國的人。”
“是。”清朗的聲音如同山泉般悅耳,在他轉身的一瞬間,西門疏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
西門疏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還有如此帥氣精緻,猶如藝術品的男人,若不是他修長的身高,寬闊的胸膛,跟喉結,她還真以為眼前這人是女子。
微風拂過,吹起他額前的一縷青絲,白衣的襯托下宛如林間精靈,西門疏有一陣恍惚,對上他清冽如泉的黑眸移不開眼。
這男人,真讓女人無語到了極點。
“你真是甘蕊兒?”對西門疏吃驚的目光,白衣男子一點也不驚訝,對自己這張引起轟動的臉早已習慣如常。
“如假包換。”西門疏有些心虛的說道,身體的確是甘蕊兒,可靈魂卻不是。
“帝君還真不顧念夫妻情。”沒有同情,只有惋惜,在他的意識裡。
“應該說四年前,他就已經沒有顧念夫妻情。”西門疏的語氣很平靜。
或許,這就是命運,半點不由人。
四年前的事,東方邪對西門疏的事,白衣男子隱約知道一點,卻不深透,也與他無關。“你對帝君的愛,還真是無怨無恨,甚至代傾陽公主和親,助帝君得到天下。”
西門疏一愣,東方邪到底將什麼訊息傳遞給他。
白衣男子上下打量了西門疏一番,接著又道:“說真的,跟那個女人相比,我情願留在帝君身邊的人是你,其實只有西門疏才有資格與帝君共享天下,只可惜,帝君對她沒有愛,勉強不來。”
西門疏蹙眉,他口中的那個女人,指得是溫絮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想告訴你,你錯了。”浴火重生的她,對東方邪只有恨。
白衣男子妖豔的鳳眸裡閃過一抹驚訝,隨即依舊自顧自暇的說道:“如果說那天西門疏真向天下人說,她不愛東方邪了,那麼,那個人就不是西門疏。儘管東方邪不愛她,可西門疏對東方邪的愛,卻是致死不悔。”
“是嗎?”西門疏撇開目光,悠遠的目光落在無盡黑暗裡,想要從中找出一道光明。“這與我何干?”
她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裡,除了西門疏再也找不到,一個比西門疏更愛東方邪的女人,而東方邪卻身在福中不知福,親手了結了一個深愛著自己的人,毀了一斷至真至誠的愛。
白衣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西門疏打斷。“你找我出來,就是為了討論西門疏是如何愛東方邪的嗎?”
“你不該學她寵著帝君。”白衣男子嘆口氣,配上那張美得天然而毫無暇的臉,驚豔與妖魅恰到好處的融合在這張臉上,再配上憂鬱,更讓人無發移開眼。
“告辭。”西門疏轉身就走。
“端木夜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白衣男子身影一閃,擋住西門疏的路。
“什麼意思?”西門疏停下腳步,凝望著白衣男子,他話裡有話。
“你接近端木夜不就是為了虎符嗎?”在白衣男子眼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東方邪。
“虎符不是在端木凌瑾手中嗎?”西門疏皺眉,清冷的目光變得銳利,他居然懷疑自己接近端木夜是為了虎符。
一言驚醒夢中人,連他都懷疑,那麼端木夜這個當事人呢?他是否也是這麼懷疑自己的。
在他看來,她是甘蕊兒,卻頂著西門疏的面容,而且還。。。。。。
“帝君告訴你的?”白衣男子挑了挑眉,問道。
西門疏想了想,搖頭。“不是。”
東方邪只讓她和親嫁給其王,想辦法拿到虎符跟玉璽,她就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