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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拍打著他的肩,推不開,她就打。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平穩的呼吸聲。

西門疏一愣,拍打著他肩的手改成環抱著,放任他,任他壓著自己。

人在睡覺時是最脆弱的,他沒認出自己,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身份還那麼尷尬,他就在她面前暴露脆弱,那份信任,讓她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

“唉!睡吧,縱慾後是需要好好休息。”西門疏一副我很瞭解的樣子。

心顫抖了下,一股莫名的悸動席捲而來。

白袍男子不明白為什麼遇到她,如此情難自控,如此狂熱激動。

甚至自私的想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理智告訴他不能。

“你為什麼要是和親公主?”此話一出口,白袍男子就後悔了,他居然問出這樣令人扼腕長嘆的話。

西門疏心一顫,張口欲言又止。

看著昨夜意亂情迷時,在他肩上留下的咬印,撫摸著那上面的齒痕,咬得這麼深,恐怕會永遠留在他肩上,想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西門疏心情舒暢,親吻在齒痕上。“帶我走,我就不再是和親公主。”

“妄想。”語氣寒冷刺骨,白袍男子從她身上翻身而起,快速穿好衣衫,頃刻間,恢復衣冠楚楚。

突然失去他身上的溫度,西門疏瑟縮了下,無視光赤的身子,坐起身,拉住他的袖袍,認真的說道:“我不是妄想,我是認真的,只要你一句話,你走天涯海角,我亦跟隨。”

“只要是跟你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你都會如此嗎?”白袍男子譏諷的說道,他可沒忘記,自己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當然不是。”西門疏搖頭,如果真如他所說,她早就跟木夜一起走了。

“不是?哼!”白袍男子揮開她抓住他袖袍的手,不屑的冷哼。

“你叫什麼名字?”西門疏轉移話題,問道,她想知道,他是以什麼身份跟她在一起,她的身份也非西門疏或是甘蕊兒,而是傾陽。

白袍男子傲然冷笑,眼眸中閃過凌厲的光芒,聲音深厚而低沉,字字清晰。“你沒資格知道。”

西門疏黛眉一蹙,很想衝他吼,人的忍耐是有限度,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事,貼多了也會失去耐心。

“你告訴我的名字,我們下次才好。。。。。。”

“下次?”白袍男子打斷她的話,嘲諷道:“你還想有下次?”

西門疏點頭,白袍男子嘴角一抽。

白袍男子如王者般,居高臨下的看著赤身的西門疏,白希的肌膚上佈滿自己留下的痕跡,目光掠過昨夜被他撕碎的衣衫,想了想,還是脫下剛穿好的外袍丟給西門疏。

後知後覺的西門疏,這才發覺自己身上沒有一點避體之物,抱著他丟給自己的外袍,遮蔽住自己的身體。

“帶我走。”還是這個要求。

“帶你走?”白袍男子傲狂一笑,笑聲令人不寒而慄。“憑什麼?”

“難道你把我吃幹抹盡之後,就想不負責了?”晶瑩剔透的眼眸,像飽滿的露珠,迷人不已,讓人沉醉。

“賤花敗柳的你,也有臉叫我負責,不知昨夜是誰說,“不花錢,各取所需”,嗯?”白袍男子蹲下身體,大手鉗制住她的下頜,薄唇裡迸出無情的字。“你就是給我暖床,我也嫌你髒。”

白袍男子看著那張因為怒意而變得緋紅的臉龐,忍不住低下頭,吻住那紅腫的唇瓣,鉗制住她下巴的大手依舊沒鬆開半分。

心裡劃過一抹悲涼,三年前,無論她是西門疏的身份,還是甘蕊兒身份,他都沒如此羞辱過自己。

帝個當貴妓。有那麼一瞬間,西門疏懷疑他失憶了,可如果他失憶的話,為什麼會劫走自己,還這麼對她。

可是,他看她的目光陌生中透著譏誚。

力大之下,下巴傳來的痛,西門疏都快以為他要把自己的下巴給卸了下來,即使很痛,她還是用審視的目光望著他。

她能肯定,他就是木夜,那麼就是失憶。

“唔。”對白袍男子的吻,西門疏是毫無招架的,抓住外袍的小手漸漸鬆開,纏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放縱自己沉溺在他的輕佻之下,難掩迷醉地柔聲請求:“帶我走。”

情動之中,白袍男子感覺到有危險靠近,手一揮,震出一道強烈的疾風,快速放開西門疏,就見被他震到牆角處的貂兒。

白袍男子失神的望著被他震到牆角的貂兒,這小東西化成灰他也認識,是他在楓樹林裡獵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