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西門疏瞪圓雙眸,兩人身上的衣衫完好,只是下面卻結合在一起。
木夜臉上浮現出得意而詭異的笑,圈住她纖腰的手臂一緊,薄唇覆在她唇上,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畔,淺淺流連。“我什麼?”
西門疏憋著一口氣,面色染上一層緋紅。
“你居然趁人之危。”西門疏惡狠狠的瞪著他,樣子有些凶神惡煞。
第三次了,第三次了。
第一次,被逼無奈,第二次,情難自控,第三次呢?
木夜只覺她這模樣可愛得緊,戲謔說道:“我是被你惑得忍不住,才如此急迫。”
“你胡說。”她在睡覺,如何惑他?
“我有沒有胡說,你難道覺察不到嗎?”木夜意有所指,臉埋在她雪頸,嗅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不似那些胭脂水粉,她身上的幽香能讓他的心得到平靜。
腰間一用力,一陣戰慄襲來,西門疏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情不自禁的微微仰起頭,粉唇正好貼在木夜炙熱的唇上,給了他方便,送上門來的唇,他豈能放過。
“木夜。”西門疏忍不住叫他的名字,那似細雨般纏綿的吻,如烙鐵般灼燙著她的肌膚。
“嗯。”木夜緩緩抬眸,看著意亂情迷的西門疏,非常滿意。
**,如浪潮一般湧來,將兩人的理智擊個粉碎。
這七天,他們本就要隨心所欲,沉淪徹底沉淪。
木夜唇移到她耳邊,沒有傾訴愛語,曖昧夾雜著他粗重的喘息聲,刺激著她敏感的耳膜。木眼摟懾盡。
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最後,一股溫暖流入她體內。。。。。。
激情後。
西門疏頭昏腦脹,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而木夜根本沒打算放過她,不知饜足的在她身上索取,憐香惜玉在一個被**衝昏頭腦的身上根本展現不出來。
玉溪宮。
三個蒙面人,鬼鬼祟祟。
王嬤嬤不許他們見西門疏,東方邪就算了,甘力雨也算了,居然連甘力風也被擋在門外。
這讓甘力風忍無可忍,他每次來玉溪宮見小妹,那一次被攔阻過,見不著小妹,不知她的狀況,這讓甘力風擔心起來。
淑太妃態度生硬,站在小妹這一邊,誰知道她是真的接納了小妹,還是假的。
他們都清楚王嬤嬤的本事,就是他們三個人加起來,也未必能取勝。
於是乎,三個男人私下商議,不能硬攻,只能智取,反正他們的目的一致。
屆時,誰混進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確定她的安危。
角落裡,三顆頭撮在一起,他們商議過了,現在只是回顧一遍,省得忘了。
東方邪永遠都是發號施令者,手比劃了幾下,甘力雨妖魅一笑,拍著胸膛保證。“放心,包在我身上,你們只要見機混進去。”
甘力雨扯下蒙面黑布,交給甘力風,整理了一下衣衫,順了順黑髮。
“王嬤嬤。”甘力雨拉高音,朝大門口衝去。
門口,被王嬤嬤攔截,蹙眉看著哭喪著臉的甘力雨。
坦白說,對甘力雨的賣萌,王嬤嬤毫無招架力。
“王嬤嬤,你老行行好,讓我去見見蕊兒丫頭。”甘力雨拉扯著王嬤嬤的衣袖。
“不行。”王嬤嬤斬釘截鐵拒絕,這兩個字,在這四天內,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次了。
回宮前,有人說玉溪宮行同冷宮,自從來到這玉溪宮保護貴妃,她才深刻體會到,傳言都是浮雲。
“王嬤嬤,你行行好,讓人家進去見見小丫頭,人家在府中受了氣,有好多好多話要向她吐苦水。”甘力雨搖著她的衣袖,就差沒哭天抹淚了。
“找別人。”王嬤嬤眉頭緊蹙,真受不了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還是一個三軍統率,像個娘兒們似的撒嬌,這視覺相當衝擊。
“人家不要別人,人家就要小丫頭,從小到大,小丫頭都是人家吐苦水的物件,換了個人,人家習慣不了,什麼也吐不出來,達不到效果,人家會被鬱悶死。”甘力雨不依不饒。
甘力風打了個寒戰,那傢伙真是自己的二弟嗎?
東方邪嘴角抽搐,如果那傢伙用這種語氣跟自己撒嬌,他肯定一巴掌拍飛。
最後王嬤嬤妥協,當然並非放他進去,貴妃不在玉溪宮,她敢放他進去嗎?
殲計得成,甘力雨摟著王嬤嬤的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