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寒徹的冰寒,那抹寒意令西門疏骨子裡的血液凝固,東方邪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邪魅而殘忍,宛如想要品嚐獵物的嗜血惡魔。
倏地垂眸,冰冷的視線落在西門疏平坦的腹部,手伸過去,緊貼著她的腹部,沒用力,卻讓西門疏渾身緊繃起。“讓這東西消失,不一定非要喝墮胎藥。”
西門疏大氣不敢出,也忘了掙扎,手心開始冒冷汗,鎮定的聲音微顫。“什麼意思?”
噴拂的氣息,清晰感受彼此的呼吸。
東方邪褪去寒意,深邃的眸子如繁星一般灼灼生輝,迷人不已。“人盡可夫的你,就連那兩個得了花柳病的乞丐,你也不嫌棄,豈會聽不懂我話中之意。”
似秋水的清眸半掩凝,西門疏壓抑著不安,面上平靜的表情,淡淡的神態,好似沒聽到他所說的話般。
“又想老調重彈?”西門疏的聲音很清淡,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平靜的好似一潭死水,沒有半分波瀾。
東方邪一愣,隨即手下用力一推,西門疏瘦弱的身軀被他推倒,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東方邪偉岸的身體覆蓋上來。“是老調重彈,不過,這次由朕親自來。”
西門疏雙目睚眥,身體僵硬如同硬石。
如果在沒與木夜有親密肌膚之親之前,她會為了復仇委身於他身下,可現在她不能,身體接受不了,心裡更接受不了。
“容我提醒,別忘了我染上。。。。。。”
吻落下,準確把她的唇封住,將她未出口的話吻進喉嚨深處,熾的吻帶著懲罰,西門疏掙扎,扭動著清瘦的身子,手腕上一股鐵鉗般的痛傳來,鉗制住她舞動的雙手。
東方邪的吻,狂狷而霸道。
唇瓣上傳來一陣痛,東方邪倏的將她放開,下唇被她咬破滲出血,血順著傷口往下滴落,西門疏紅腫的唇瓣上也染有血,可見她咬得有多狠,若不是他反應快,估計她會將了的整片下唇咬掉。
他放開她的唇,卻依舊壓在她嬌軀上。
看著他被自己咬破的唇瓣,西門疏以為自己下一刻會被他掐死,不料。。。。。。
東方邪微眯眸子,透著高深莫測的光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指腹摩擦著她的小臉,又擦拭著染在她唇瓣上的血,低下頭,親啄她的唇瓣,將自己的血更多的抹在她唇瓣上,喃喃低語:“味道不差,朕後悔了。”
後悔將她給那兩個乞丐,只是一個吻,嗅著她身上的藥香,他就感覺到她的美好。
這個莫名的感覺,難以自控的感覺,除了在那個女人身上,他連在絮兒身上都體會不到,而今,她卻讓他有這個感覺。
西門疏。。。。。。甘蕊兒。。。。。。
東方邪在心裡嚼著兩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