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影卻並沒有太監總管那種心情,反而是為九兒捏把冷汗。
催*情藥加迷*幻藥,皇上醒來之後,絕對會大發雷霆之怒。
寢宮裡,端木凌然悠悠醒來,一室的淫*靡彰顯著曖昧的氣息,被子下的兩人赤*裸相擁,歡*愛後的痕跡在九兒如雪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
對這樣的事情,醒來之後的端木凌然並未有震驚,他是中了藥,因藥效的推波助瀾,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幕又一幕,他也將她當成了雪兒,那是他在恍惚迷離的狀態之下,清醒之後,理智回籠,雪兒那麼決絕的與他劃分清楚關係,他們是兄妹,是親情,她對他再無男女之愛。
九兒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縱使他抱有僥倖心態,只要有丁點理智,也不可能會是雪兒。
醒來後,他並沒有蹌踉離開,也未動一下,僵硬著身體摟著懷中柔軟的身子,靜靜地躺著,只是眸底不見一點溫度,冰冷如寒冰,那寒意冰封千里。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人兒總算有動靜了。
九兒醒來,未睜眼睛,也未察覺到什麼,習慣的醒來先伸一下懶腰,剛一動,九兒愣住了,腰際那如鐵一般的手臂不容她忽視。
昨夜的記憶回籠,九兒為自己的瘋狂暗咬牙,但她卻不後悔,她以為端木凌然還未醒來,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她等著端木凌然離開後再睜開,然而,頭頂卻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裝睡有意思嗎?”
。。
☆、第225章 我說不必
九兒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居然醒了?唰的睜開眼睛,抬頭錯愕的望著端木凌然。
四目相視,九兒被端木凌然眼中的寒意給凍傷了,他面無表情,如果不是他傳遞過來的冷意,九兒會以為他們跟往常一樣。
但是,她心裡清楚,他們回不去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誰也不可能當什麼都未發生過。
她很想說,沒意思,但是,她不敢;心虛的她在他沒開口質問之前,她只能沉默,等著端木凌然的秋後算賬。
僵持了許久,做賊心虛的九兒沒勇氣與他對視下去,也接受不了他凌遲的目光,移開目光,強裝淡定的說道:“呵呵,大叔,你醒了?”
“對自己昨晚做的事都忘了嗎?”端木凌然有些不敢相信,在她對他下藥之後,她還能如此淡定,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就算她忘了,可他們現在曖昧的摟抱在一起,身上還不著一物,這是她想忘但能忘得了嗎?
當然沒忘,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她真的成了大叔的人,沒準現在她肚子裡還懷著大叔的寶寶,畢竟昨夜大叔的瘋狂,完全失去了她的掌控,最後她直接暈厥了。
“大叔,你生氣了嗎?”九兒又凝望著他,很無辜的問道,她臉上的表情,彷彿他才是下藥者,而她才是受害者,裝弱者裝得淋漓盡致。
“你說呢?”端木凌然咬牙切齒的反問,她居然還有臉問他生氣了嗎?若是換做是她,遇到這樣的事,被人下藥算計,她不生氣嗎?
“呵呵。”除了呆笑裝傻,九兒真想不到最好的辦法,在端木凌然殺人的目光下,九兒只能嚥了咽口水,不怕死的說道:“不該啊!吃虧的人是我啊!”
怎麼說她也是清白之身交給他,而他雖算不上身經百戰,至少也久經男女之歡。
關於他以前的傳言,她可是耳濡目染,楚南國太子的風流史可謂是流芳千古,在青樓裡爛醉如泥的時間,比在皇宮協助皇帝處理朝政上的事都多。
端木凌雪死後,他還在青樓找到她的替身,名為雪兒。
想到那個雪兒,九兒心咯了一下,即使她懷孕了,大叔依舊沒娶她,別說後位,就是妃位或是貴人都沒給她,而是金屋藏嬌。
九兒再次大膽的問道:“大叔,你不會也要將我藏起來吧?大叔,我不要金屋藏嬌。”
她可不想重蹈那個雪兒的覆轍,等她大腹便便,再一個喜歡大叔的九兒出現,然後她的下場就跟那個雪兒一樣,她不要啊!
“藏起來。”端木凌然嗤之以鼻,原本就鐵青佈滿寒霜的臉,此刻更是被一層濃厚的烏雲嚴嚴實實地籠罩,眸光冷鷙宛如從地獄而來的勾魂使者,全身籠罩著一層陰戾離魅的氣息,一字一頓,字字誅譏。“你配金屋藏嬌嗎?”
九兒一愣,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陰戾之氣嚇倒了,還沒回神,一隻大手鉗制住她的脖子,耳邊再次傳來端木凌然嗜血的聲音。“你只配下地獄。”
端木凌然臉色愈加的暗沉危險,身上陰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