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卻在滴血的痛著,他沒問她,甘力雨愛你嗎?因為他看得出,甘力雨是愛她的。
端木凌雪就這樣靜靜的伏在他胸前,臉貼在他心口的位置,聽著他悶悶的心跳,空氣中還飄浮著酸臭味。
五哥這麼問自己,他是對自己放手了嗎?可能嗎?
想到五哥對她放手,心隱隱痛著,她懷著的目的就是如此,可真順了她的心,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不捨。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愛到骨子裡,愛到靈魂的人。
休書的事,端木凌然很好奇,卻並沒有問,端木凌雪也沒解釋,彷彿這兩個字是兩人之間的禁忌。
“我回宮了,你讓下人進來收拾一下。”端木凌然放開她,在端木凌雪錯愕的目光下,走出房間。
直到消失在視線內,端木凌雪手貼在平坦的腹部,其實,她也不知道是天意,還是什麼?甘力雨用休書與孩子們逼走了她,卻在她肚子裡種下一顆種子。
她會有這樣的決定,也是因為肚子裡這顆種子。
她又懷上了力雨的孩子,她怎麼懷著力雨的孩子,還能心安理得跟五哥在一起。對五哥不公平,對力雨也不公平,對孩子們更不公平,而她沒臉要公平。
大婚前三天。
“白大小姐。”雅兒見白鳳走來,面無表情,語氣平淡。
白鳳冷睨了一眼雅兒,心中冷哼了聲,說道:“本大小姐來看王妃。”
“白大小姐請回,王妃正在休息。”雅兒不疾不徐的說著。
“王爺說王妃懷孕辛苦,又大婚將近,讓本大小姐給王妃診斷。”白鳳停頓了一下,挑釁的冷睨著雅兒。“若沒有王爺的默許,我能一路暢通無阻嗎?”
雅兒將她的挑釁看在眼裡,知道白鳳故意的,淡漠的說道:“白大小姐稍等,奴婢去通報。”
“有必要嗎?”白鳳冷嗤一聲,上下將雅兒打量了一遍。“奴婢就是奴婢。”
雅兒不理會白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白鳳也沒強行擠進去,等候在門外,沒一會兒,雅兒走了出來,平緩的說道:“王妃剛睡下了,奴婢不敢叫醒王妃。”
“你什麼意思?”白鳳丹鳳眼微眯了起來,該死的奴才,她絕對是故意的。
“奴婢就是奴婢,身為奴婢,怎麼有膽打擾王妃睡覺,況且王妃肚子裡還懷著小世子,王妃被吵醒,怪罪下來,奴婢可擔當不起。”雅兒冷若冰霜的睥睨著白鳳,雅兒以身高的優勢,站在白鳳面前那是絕對的壓倒。
白鳳雖是白家大小姐,可身上的氣勢卻輸給雅兒,雅兒畢竟是殿前伺候,加之她的身份,從骨子裡滲透出的傲氣,那是白鳳媲美不了的。
“你。。。。。。”白鳳惡狠狠的瞪著雅兒,卻有不敢再多說什麼,強闖進去,她又打不過雅兒。
雅兒的武功,遠在她之上,何況她還失去了右手臂,更不是雅兒的對手了。
白鳳一早來王府,硬是等到晌午,也未見西門疏出來,她開始焦慮了,再等下去爺就得回來了,若是有爺在旁陪著,她的計劃就會落空。
離大婚只有三天了,她不能再等了,她不能讓爺娶那踐人,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妃的頭銜落到那踐人身上。
也許是上蒼聽到她的祈求,房內傳來西門疏的聲音。
雅兒推開房門欲進去,卻被白鳳搶先一步,雅兒蹙眉,白鳳卻將她擋在門外。“診斷之時,謝絕旁觀。”
“白大小姐。”雅兒眉角一挑,擺明她不放心白鳳與王妃獨處。
“我是奉王爺的令,怎麼?你還怕我對王妃不利嗎?我敢嗎?若是王妃在我診斷時少了一根汗毛,王爺都會要了我的命,再說,有你雅兒在門外守著,我敢在你眼皮底下做出什麼事兒出來嗎?”白鳳碰的一聲將門給關住。
雅兒站在門外,也沒進去的意思,她篤定白鳳膽大包天,也不敢做出傷害王妃的事。
西門疏見白鳳走進來,清眸裡並沒有一絲驚訝,她早就知道白鳳在門外,聽到她對雅兒說的那句“奴婢就是奴婢,”故意不見她,讓她在門外等著,直到自己想見她為止。
見到晌午了,西門疏才好心的叫她進來。
白鳳看了她一眼,端了一根凳子來到榻前,認真的給西門疏請脈。
這個孩子端木夜特別小心,三天兩頭就要白家的人給她請脈,有時候是白練親自來,有時候是白練派人過來,今天是白鳳,讓她有些意外,意外的同時,也隱約覺察不安。
再過三天,她跟木夜就要成親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