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姐弟兩個居然少有的跟在她左右,不時間說笑一番好像民間最普通的母子一般和煦安詳。揮退了跟隨的小太監們,也不想打斷皇宮中少有的安詳靜謐。皇帝也是慢慢走過去,期翼著自己能夠融入到這樣一份情境中。
“阿瑪?”永瑜更好跟婉兒在學著唸詩,一下回頭看見皇帝不知什麼時候到了身後。驚詫了一下,想起諳達最近才教的規矩,很有樣子地跪下請安:“恭請皇阿瑪聖安。”
“都學會請安了?”弘曆笑著把兒子拉起來,婉兒笑著在旁邊請了跪安。嫻雅月份漸大,皇太后早就吩咐見了誰都只用嘴裡請安就無需跪下請安了。
“跟你姐姐學什麼了,只怕又是些精緻的淘氣。”一面說弘曆一面打量著婉兒,小姑娘漸漸長大了,前些時候蒙古王爺們為了各府前來求親的事情是壓了又壓的。
聽到皇父說自己,婉兒有些黯然,拽住母親的衣襬,嘴巴微微嘟著站到一邊不理人。永瑜被父親抱在懷裡,手指撫弄著皇父的紅寶石帽正:“姐姐教我背書呢我都會了好多了。”
“哦,你背給阿瑪聽聽。要是真不錯的話,阿瑪可是重重有賞。”弘曆挑著眉看著兒子,嫻雅牽著女兒的手含笑看著父子倆說話。
“予獨愛蓮指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永瑜黑漆漆的眼睛溜溜一轉便想出姐姐方才教授的愛蓮者說》:“姐姐會被全部,永瑜還沒學完。”
弘曆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聖祖康熙時就會被這首愛蓮者說》,不過那時候自己可是要比永瑜的年紀大了好多去:“都會被這個了,婉兒你跟誰學的?”
“額娘啊。”婉兒烏黑的頭髮被編成一根烏黑油亮的大辮子,一甩一甩的:“額娘說做人尤其是女孩子就應該跟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叫做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弘曆看著大腹便便的嫻雅:“這時候還記得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