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這幾日沒見朕就這麼著冷待朕麼?”
“哪有。”嫻雅伸手去接皇帝脖項間的襟扣:“是皇上冷待了奴才,這麼久都不來瞧瞧奴才。”
“前兒不是叫你去養心殿來著,你忘了朕可還記著呢。”弘曆一下握緊她的手:“每次到養心殿去,你總是一臉的不高興?做什麼,委屈你了?”
“養心殿好多人都歇在那兒,雖說皇后住體順堂奴才和高貴妃住燕喜堂。只是覺著彆扭,還是這兒好。”不經意間,皇帝已經解下她合體的外袍,又順手脫下她內襯的襯袍。
弘曆笑笑:“鬧半天是為了這個,那以後就不去養心殿了。實在不行就去朕的西暖閣,那兒可是沒人睡過的。”
“難道皇上不曾睡過?”嫻雅低頭時方才發覺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寢衣。
“你這兒朕可是睡過不止一次,怎麼不見你嫌這兒不好。”弘曆修長的手指撫上她溫軟細膩的肌膚:“好香,這是抹了什麼的?”
“哪有,不過是宮裡御製的玫瑰花露。”嫻雅躲開他片刻不停的手:“昨兒去長春宮給主子請安,聽見西二長街不辨是哪裡有人在唱著小曲。還真是好聽”有意無意間想要試試皇帝是否已經見到皇后朝思暮想要推到皇帝身邊的那個魏鶯兒是否已經得到眷顧。
弘曆趁勢將她壓倒在榻上:“理她呢,你總是在這時候分神。”手已經在嬌軟溫膩的嬌胴上游移或輕輕一捻或有意停頓。
“嗯。”嫻雅幾乎是壓抑著輕哼出聲,每次只要他觸碰到自己總會在有意無意間點燃一種陌生的火種。讓自己跟隨著他無休無止的慾望到達頂峰,這種時候只是希望這一刻的他不要變。只是一門心思對自己,沒有任何人橫亙在兩人之間。只是這一刻總是極其短暫,很快就要過去。
以至於只要是去養心殿侍寢,尤其是在西暖閣歇到半夜看著他被人伺候起身,自己也要到一旁的燕喜堂渡過後半夜。片刻間衾冷枕寒,與方才猶如兩個世界一般就會極其厭惡養心殿的床榻,何況那個地方還有無數的女人也睡過,居然還有富察氏和高芸嫣。
“又在想什麼?”帶著溼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吹的整個人都癢癢起來。
“沒想什麼。”嫻雅一雙纖細修長的胳膊環在他的脖項間:“萬歲爺總是這樣子龍馬精神,難不成是想給阿哥再添個弟弟?”
“你說呢。”有力的手掌握緊胸前的一側柔軟,含住另一側的胸珠含糊不清地說話:“要是不對你這麼著,你能這麼著?”唯一用力便將她翻過身去,從後面進入了她。
“萬歲爺”嫻雅驚叫,隨即呼吸跟著他濃濃的喘息一樣變得深沉而高亢。
“這麼大動靜?”弘曆伏在她耳邊:“等會兒被人聽見,還不知道怎麼在折騰你?只怕都要口口相傳了去。”
嫻雅剛要答話,他的舉動卻越來越快越來越凌厲。嫻雅在他身下幾乎承受不住,卻又不敢再和先時一樣叫出聲。只是壓抑著低低呻吟著,弘曆的臉從後面脖項出貼近她耳朵:“叫出來,就只有朕跟你聽見。”
嫻雅只是覺著自己的體內被他一下下撞擊著,幾乎不容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只是用力地搖著頭,秀髮被汗水浸透貼在臉頰邊和頸窩裡。幾乎是過了一頓飯的時候,弘曆方才壓倒在她身上:“可是遂了你的願?”
“遂了皇上的願。”嫻雅埋首在他肩窩裡,低低的嗓音裡有著說不出口的誘惑和慾望。
“朕可是沒有遂願。”歡好過後,弘曆的手依舊不老實地在她有些粘膩的嬌軀上游走:“記不記得以前咱們在重華宮的小書房裡,那次可是舒坦?”
嫻雅想起那次,臉不由漲紅。難道是又想跟那次一樣來著?那可是讓自己坐到他身上去,側耳聽去外間已經過了三更,若是再這麼下去只怕走了困頭。這麼著豈不是一夜無眠,自己這兒倒是不妨事,要是誤了明兒早朝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還在胡思亂想間,弘曆已經翻了個身將她擁到自己身上:“你說想給阿哥添個弟弟,這可不是朕說的。”
剛要答話,他已經不在給自己喘息的機會。只是微微一縱身,嫻雅便覺得自己彷彿在雲端一般。近乎是瘋狂地搖擺著自己,他在體內衝刺壓根就不覺得方才的那一場高峰曾經來到過。一股滾燙的液體湧入體內,嫻雅如同虛脫一般倒在弘曆身上不想動彈。
弘曆將她放倒在自己身邊緊緊摟著入睡,修長的手臂在她的腰間似乎要將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體不許出來。
自從過了重陽天氣便一天天轉涼,也不知道是被凜冽的秋風所侵襲還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