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明兒要是見了皇太后,只怕又是扔到腦後去了。”
“我就知道你是個半點不會給自己找樂子的人,這件事我早就想到了。這不是,叫人請來了內務府總管在外候旨。而且和親王也知道皇上口諭,宗人府的玉碟早已重新謄寫。”巴勒珠爾實在是對和婉的性子瞭若指掌:“這下你總能放心了?”
“那份舊的玉碟不能扔了,必須留在阿瑪手裡。”不管是到了什麼時候,和婉叫起弘晝來從來都是親暱到極致的一聲阿瑪:“永瑜將來還有一份可以要挾富察家的把柄在手裡,這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一旦額娘做了皇后,曾經富察家做的事情是私自篡改中宮生辰,這可是誰也擔當不起的罪過。況且皇父對福康安也不是尋常的看重,才會有了福康安是皇父私生子的說法。”
“皇姐,你?”這番話倒是將永瑜嚇了個結結實實:“皇姐,你知道的事兒可真是不少。”
“你姐姐操的心可是不少了。”巴勒珠爾笑著拉住和婉的衣袖:“這會兒就在操心日後兩個阿哥要找個什麼樣的媳婦了,我總說她操心的人容易見老。她不信,非要你說說才好。”
“只是皇姐說的不無道理,富察家雖然是自打富察氏出事以後,稍事收斂。只是很多事還是不一樣的,皇父著實對福康安跟對他餘下幾個兄弟不一樣,我還真是沒想到餘下來的事情。”永瑜看著和婉的神情有幾分納罕和赧然:“只是皇姐,五叔那兒怎麼說才好?”
“我去說。”和婉心裡早已是盤算過無數次:“你就給我好好待在宮裡,越少露面越好。別什麼事兒都跟馨兒似的,馨兒是有皇父寵著。就是錯了一絲半點的規矩,誰也不敢在皇父面前說一句話。再說永瓏永玧都還小,也還不至於被人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