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少了。唯一能夠叫自己一聲乳名的除了皇帝沒有第二個人,頓覺生疏的時候抬起眼睛看著皇帝:“萬歲爺是有什麼吩咐的?”
“朕知道有些事你心裡不痛快,那天瞧著你跟和婉說話的神情就知道了。”隔了好幾天皇帝才提起那天女兒進宮的事情:“和卓氏那兒朕是去得勤些,只是除了她那兒倒是也沒去別的地方。你知道的,”言下之意,敬事房的日記檔就是嫻雅不看。總管太監還是會一日一報的在嫻雅面前回明是哪個妃嬪在養心殿侍寢,而這些時候除了和卓氏還真是沒有人伺候過皇帝起居。
“哪有不高興來著,皇上這話還說是我吃味兒呢。”嫻雅扭著手想要把自己的手從皇帝手底下抽出來,可是皇帝這樣子絲毫沒有要鬆手的心思。遲疑了一下,只好由著他白自己的手按在水盆裡不得動彈。
“你要是肯跟朕說你吃味的話,朕高興都來不及。”皇帝抬起眼睛看著嫻雅刻意迴避的臉頰:“你說真要是想要跟朕說句實話,是不是挺不容易的?”
“我從不敢瞞哄皇上。”嫻雅飛快看了皇帝一眼,這話又不知道是從哪兒聽來的:“萬歲爺,您說這話還真是屈枉人了。我可是不依地。”
皇帝一下放開她的手,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間將她攬進懷裡。也不管兩個人是不是手還是滴著水,就那麼急急忙忙去解嫻雅的衣襟。嫻雅愣了一下神,只是片刻之間皇帝的手已經覆上了胸前豐滿柔軟的花蕾,很久都沒有跟皇帝溫存纏綿過。尤其是自從兒女相繼成年後,雖然依舊是有夫婦敦倫之舉,早已不是當年那種纏綿悱惻的勁頭兒了。
只是今晚的皇帝彷彿是換了一個人,居然是比早先更加馴熟的剝掉她的一層層衣物。更是在幃帳沒有放下的時候,就讓兩人在燭火映照下裸裎相對起來。嫻雅一下成了個大紅臉,弘曆絲毫不給她愣神的機會,就那麼壓了上去。啃齧著嫻雅的每一寸肌膚,聽著她熟悉而細密急促的呼吸。
些微愣了一下神,皇帝居然就是在這片時之間進入了嫻雅的身子。潤滑而溫暖的甬道被猛烈地撞擊著,嫻雅一下夾緊了皇帝的腰。任由他在體內猛烈抽送撞擊,將滾燙的液體播灑在體內。好像過了很久皇帝都不曾有過絲毫的停歇,甚至是比先前更加猛烈的攻勢。
壓抑而纏綿的呻吟在皇帝耳邊縈繞,手裡越發是沒有停止的意思。在她的每一寸肌膚間或輕或重的撫摸停留,將一串串火焰在肌膚上燃燒。
“萬歲爺……”滿是誘惑的低啞聲音在皇帝耳邊響起:“還不足興,這都幾次了?”
“不都說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你瞧你不也是不足興?”皇帝壓在她身上,沒有絲毫挪開的意思:“要是這次你又有了,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說?”
“那可真是不好說了。”嫻雅推推皇帝的身子,依舊是半點都推不動。緊緊契合在身上,兩人緊緊相擁著。
粘膩的兩具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皇帝絲毫不肯放開自己的手就那麼將嫻雅摟在懷裡:“有件事不能再拖了,原不是說等這次從江南迴來就封后的。不等了,選一個黃道吉日就封后。”
“怎麼了,這麼急?”嫻雅抬起頭看著皇帝微有鬚髯的下頜:“又是什麼人說了話了吧,說起來是封后大典。若是尋常人家還真是家務事的,怎麼叫這些人說得彷彿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大事了。”
“封后大典還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什麼是天下第一等的大事?”皇帝好氣又好笑:“要是人人都跟你似地,做什麼都不認真想想自己的得失利益的話,只怕真是天下太平了。”
“有萬歲爺掌管天下還能不天下太平?”嫻雅扭動了一下身子,這樣子依偎著不知道的還真為是剛成親不久的新婚夫婦。皇帝反手居然將她箍得更緊些:“不舒服還是不足興?”一面說一面涎著臉貼在她腮邊:“要是不足興的話,朕可是有法子的。”
嫻雅忍不住啐了一口:“什麼時辰了,萬歲爺明早真想不早朝?我可是丟不起那人,要是別人知道萬歲爺歇在承乾宮,還是晏起的。這話傳出去,有意思?”
“大不了就說皇帝跟皇貴妃為了立後和大清千秋萬代的基業,忙活了一夜。”皇帝笑得很是曖昧:“要是換在當年,只怕還忙活不了一夜。”
“越說越不成話了。”嫻雅忍不住笑道:“皇上瞧著佟家的如何?說是壽康宮的老太妃很是喜歡這個孃家侄女兒,只怕是將來老太妃說是我這做額孃的還是虧待了她。”
“恰恰說反了,老太妃聽說是永瑜成婚別提多高興了。一直說是孃家的女孩子有福分,還說嫁給永瑜做承乾宮的兒媳婦,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