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咱們平日喝的一樣。”
“你這張嘴也沒個人管管,知道的說是玩笑。不知道的只怕還以為咱們真是被皇父寵得無法無天,都敢拿著皇父來說笑了。”和婉正好進來,聽見和馨拿著永瑜打趣,忍不住笑道:“阿哥也不管管她,日後這樣子下去被人知道可真是了不得了。”
“大姐是第一天知道和馨這個脾氣?”永瑜好脾氣地笑笑,兄弟姐妹之間沒有多少計較的。反倒是這樣子言笑無忌,顯得親近了許多:“皇父額娘都不說她,我何必去說她?在皇父面前,只怕她的面子比咱們這幾個人都要大得多。”
“是不是,我就說還是我四哥知道我是什麼脾氣。要是換了別人啊,才不會這麼大度的跟我說這些。”和馨將兩個掐絲琺琅的食盒開啟,裡面裝的是剛做好的奶豆腐和奶幹:“前些時候莊子裡送來的,口外送來的。吃了還真是跟咱們的不一樣,沒給阿瑪和額娘送去。只是咱們吃了就罷了。”
“怎麼不送去?”因為自己旗下何莊子裡的包衣們常有這些東西送來,和婉也不以為意:“我只是聽說阿瑪額娘這些日子,每天早晨都是一盅冰糖燕窩粥,也不知道好些不曾。”
“送來的不多,再說品相也不太好。自己吃還罷了,送去給阿瑪額娘顯得不恭敬。”和馨抿嘴一笑:“哥,您要是不嫌棄粗糙的話,帶些回去。看看綿悕綿愢兩個是不是愛吃這個,我這兒別的沒有,這個倒是還有些。”
“再說吧。”永瑜有些老神在在的,姐妹兩個也不以為意。永玧一下撩起簾子進來:“四哥,大姐五姐。”
“諳達呢?”和婉忍不住問道:“瞧你這一身的土,又到哪兒胡鬧去了吧?”
“沒有,就是跟著諳達學布庫。阿瑪不是說我成日不務正業的,要是練會了布庫阿瑪就不會說這個了。”永玧一點也不忌諱,一下在食盒裡抓了一塊奶豆腐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比宮裡做的好吃的多了。”
“洗手去”和馨仗著比他大幾歲,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練了布庫不洗手,就到這兒來抓東西吃。跟外頭的孩子一樣了。”
“五姐就會說我,要是兩個阿哥犯了事兒姐姐還捨得打不捨得?只怕姐丈不答應。”永玧一面說一面往永瑜身後躲,都說是長兄如父,不過永瑜從不端著架子說人,而且不論是對誰都是和煦有禮的樣子。永玧從不怕他,很多時候都把他當做自己的庇護傘。只是永瑜在宮裡的時候,就算是阿哥所距離重華宮很近,永玧都不愛去。
或者是說永瓏在的時候,他會跟父母說到六哥府裡去玩玩。只是從沒去過重華宮,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絕不登門,有一次為了這種事嫻雅還問過這個兒子。不過他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振振有辭,四哥忙我要是去了,只怕四嫂會覺得不自在。那從前你六哥那兒你可沒少去那不是因為六哥不務正業嗎?
從那以後,嫻雅再也沒說過兒子有任何不是。當然這件事和婉和馨都知道,就連永瑜也有耳聞,不過沒有當著自己面說,也就當做是自己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算了。
“行了,你是他姐姐就不會讓著他?”永瑜伸手隔開和馨:“每次非要把他嚇得躲起來就得意了,要是額娘知道了肯定又說你的不是。”
“你就會向著他,我還是你妹子呢。”和馨想起什麼來:“四哥,那天四嫂在永壽宮給額娘請安,額娘沒說什麼吧?”
“我問她了,說是為了皇祖母七旬萬壽的事情。”永瑜點頭:“你又知道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和馨笑笑:“哥,皇祖母七旬萬壽,你說咱們給皇祖母預備些什麼好?
“每年都是那些東西,皇祖母看著也覺得膩味,偏偏咱們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永瑜對於皇太后只是明面上過得去,總的來說祖母除了對和馨格外喜歡以外,為了佟曦瀾的事情,皇祖母對自己始終都再熱衷不起來。不過這件事早已過去很多年,皇祖母也不好為了這件事跟自己繼續糾纏下去,所以哪怕自己在皇父面前小心翼翼,皇祖母總是不甚滿意地。只是如今已經不是像從前那樣,竭力去想要獲得所有人的認同。別人認同或是不認同,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四哥,我想到了。”永玧神神秘秘地看看窗外,確定沒人:“我們自己弄來什麼皇祖母最歡喜的,當面呈獻給皇祖母,只怕皇祖母最歡喜呢。每年都是官中的東西,皇祖母怎麼會喜歡?”
“就屬你知道得多,你說說皇祖母歡喜什麼?”和婉拍了他一下,給一個奶豆腐:“慢慢吃,別噎著了。”
“皇祖母從前喜歡西洋貨,好些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