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的規矩。
和馨笑笑:“佟嬪生得真是不錯,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似地。”
永瑜瞥了她一眼,明明知道是誰還有意要說出這種話來:“像她姐姐。”
“可不是,四哥倒是念舊的人。”和馨也不管規矩不規矩,先前就是想過要是佟家的還敢倚妖做媚的話,就要想著法子戳戳四哥的那塊舊傷疤:“那年皇考選秀女的時候,不是還有富察家的秀女入宮。皇考可也是選了進來,後來就打發到了辛者庫。想想富察氏還是也是上三旗的人家,這佟家還是當初聖祖爺的外家。還真是異曲同工之妙。”
“行了,格格。”永瑜擺擺手:“咱們先用膳,等會吃了冷飯冷菜的,你們家額駙還不要說這兄嫂的讓這久不回家的姑奶奶受了薄待?”
“這可是皇上自己個兒說的,我可是一句都沒說。”和馨一面笑,一面望著倩兒:“況且四嫂向來不曾薄待我呢。”
“行,都是朕這個做哥哥的不好。”永瑜笑笑,身邊這個女人一句話都不說還真是異數。真不知道和馨給了什麼定心丸她吃。
“怎麼還在把臉繃著?”送走了和馨母女,永瑜也沒有讓倩兒回承乾宮:“這麼些日子你都是對朕不理不睬的,還要這樣子鬧僵下去?和馨跟你說了什麼,這些事兒你都是一句話不說了?”
“臣妾原就沒什麼可說的,萬歲爺寵幸哪位妃子也是應該的。還是公主說得對,不過是個玩意兒。犯不著生氣來著,若是氣壞了身子還是自己個兒難受。”倩兒給他端來一盞碧螺春:“依著萬歲爺說,可是這個理兒?”
“朕就知道,怨不得今兒在朕跟前都沒有一句怨言,看來是和馨先就跟你說好的。”永瑜喝了口茶:“行了,咱們不鬧了。”
“臣妾不敢跟皇上鬧騰,皇上恕罪。”倩兒淡淡道:“皇上若無吩咐,臣妾回宮去了。”
“不急。”皇帝擺手:“有件事要問你。”
“是。”倩兒站住腳:“皇上可是有什麼吩咐臣妾?臣妾聆聽聖諭。”
“你歡喜和馨的霜霜?”那雙眼睛就好像是在霜霜身上生了根一樣,要不是和馨不捨得說不定就真是要留在身邊了。
“是。”要是有個女兒的話,就好像是從前和婉和馨姐妹在婆婆身邊的樣子,管身邊這個男人有多少女人都不在乎了。那句話總是對的,想想還真是:深宮之中只有女兒才能是身邊唯一的慰藉,可是自己還真是沒有生女兒的命。
“若是回宮去,哪有女兒生出來?”永瑜擺手,伸手把她拉到身邊:“有什麼非要鬧生分的,和馨說話固然是刻薄些,也是有道理的。你何必跟她致氣,有些事兒和馨看得明白,只是不好說。難道當初的事兒,朕都忘了?”從背後環住她的纖腰:“佟家的事兒,朕可是忘不了。你以為朕這個皇帝,就只知道好美色?”
“難道不是,這才多久就是從一個小小的常在晉封為嬪了,這可是一宮主位了。還住在景仁宮,這可是孝康章皇后住過的地方。”倩兒抿嘴,一臉的醋意。
“孝康章皇后也是佟家的女兒,不讓她住那兒,你說要住在哪裡?承乾宮?”永瑜笑起來:“朕知道,這些時候可是在你耳朵邊不知叨叨多少次。還說歇在燕喜堂是不是?你搭理她做什麼,難道和馨沒教你說,寢宮在體順堂的?”
倩兒忍不住笑起來:“真是嫡親的兄妹,這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樣。”
“這又好了,真是朕的不是了。”永瑜摟著她在炕上坐著:“每次都有賜藥,斷乎不會給她機會再往上爬。就當做是宮裡養了個大閒人,你犯不著為她生氣。該打該罰都由著你,朕不問你的是非,這還不成?”
“臣妾哪裡敢說萬歲爺的不是,不過是萬歲爺怎麼說就怎麼是了。只是心底替萬歲爺不服,先時為了那一個已經是顏面盡失。如今見了個一模一樣的,心底就把當初的事兒全忘了。難道他們家 就全是好的,我們這些人不管是做什麼都是趕不上人家?”一面說,眼圈都跟著紅了:“可見人家哪怕是有大不是都是好的,我們不論是做了什麼都有不是。”
“你這嘴就不能跟和馨一處坐著,要不還真不知道會學了些什麼回來。”皇帝已經鉗制她的手:“不許再叨叨了,你瞧大姐跟和馨都有女兒,唯獨咱們沒有。可見是你處處遠著朕,要不只怕都有幾個格格了。”
“萬歲爺身邊不是有了兩個公主了,怎麼說是沒有格格,臣妾益發是不敢遠著萬歲爺。總是萬歲爺覺著臣妾不好,才不願臣妾在萬歲爺面前礙眼呢。”倩兒被他摩挲得受不住,一下下扭著身子:“您的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