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得緊緊的:“你為我的傷心傷神,我看在眼裡,只是把自己縮排那個殼裡,明知道自己不對,也知道自己負了你還是把自己沉溺其間。”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會贏的。”倩兒想要轉身,淚水根本就不聽使喚從眼睛裡不住往外淌。但是微微一動才知道,原來永瑜一直都在自己身體內,只要自己些微一動,兩人不約而同細密地呻吟,倩兒滿臉通紅看著永瑜:“你……”
“我不會傷到你跟孩子的。”永瑜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倩兒修長的脖項間,倩兒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戰慄,想要抱住他可是自己始終在他溫熱的懷抱裡,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脖項間:“以後,我的身邊只有你。”
永瓏到重華宮書房來找永瑜,看出今天永瑜的心情格外好。只是綿悕那個臭小子不知為什麼抱著四嫂的胳膊,在後面不知道撅著嘴抱怨什麼。
“六叔。”一扭頭看到永瓏,綿悕已經得到額孃的許諾,也就不再糾纏直接就跑到這邊來。
“小子,你昨天在太太那兒又得了什麼好東西,給六叔看看。”永瓏躬身抱起他。
“沒有好東西。”綿悕奶聲奶氣地遮掩著胸前懸著的玉佩:“就是個田黃石的玉佩,太太說六叔不喜歡就給悕兒了。”
“什麼叫做六叔不喜歡,六叔都沒見過。”永瓏腹誹了一句,額娘就喜歡在小孩子面前說自己小氣。上次還跟佳佳說,是舅舅不讓佳佳進來。結果小丫頭看到自己就不願搭理這個舅舅,害得自己不知道拿出什麼東西哄得小丫頭眉開眼笑才算是把事情給了蓋了過去。
“悕兒,要是六叔很喜歡這個玉佩的話,你給六叔好不好?”綿悕看到那塊溫潤的田黃,好像這是這次皇父從進上的供品中挑選出最好的東西,叫人送到永壽宮的那批。
“太太說了,六叔要娶六嬸嬸了。等六叔娶嬸嬸的時候,皇瑪法要賞賜好多好多給六叔的,那時候六叔就有好東西了,不稀罕悕兒這個的。”綿悕遠遠看見阿瑪:“阿瑪。”
“過來。”永瑜蹲下身抱起兒子:“跟六叔說什麼?”
“六叔要悕兒把昨天太太給的玉佩給他,悕兒說六叔娶六嬸嬸的時候會有好多的。”綿悕賴在永瑜身上:“阿瑪,是不是啊?”
永瑜挑眉看著永瓏,永瓏無奈地攤手:“四哥,你就跟嫂子兩個人把悕兒教得這麼小氣?不過是一塊玉佩,非說是太太說六叔看不上才賞他的,至於嗎?”
“你小時候在皇祖母那兒得了東西,誰要的過來?”永瑜哼了一聲:“自己小氣還說別人孩子小氣,悕兒可不小氣。”
“四哥,可沒有您這樣慣著孩子的。”永瓏沒想到永瑜會這麼維護兒子:“我看要是四嫂再生個格格的話,悕兒就不是這麼受寵了。”
“六叔來了。”倩兒扶著腰從後面過來:“知道你一大早從阿哥所過來,還是空著肚子。這是小廚房新做的點心,昨兒給額娘送去的時候,額娘說不賴。六叔也嚐嚐。”
“還是四嫂疼我。”永瓏被父子兩個一起排揎了一下,正是不高興的時候。偏偏這個四嫂就這麼會做人:“連額娘都說好,自然是好的。”
“外面風大,你先進去。”永瑜朝倩兒道,倩兒答應了一聲就往後面走。看她一側臉,白皙的脖子上露出隱隱約約的痕跡,永瑜會心一笑:“等會兒姐姐要來,只怕是了你大婚的事情。你少得意,為了你的事兒皇父可是不止一次發了脾氣。”
永瓏正從盤子裡抓起一塊雞蛋酥放進嘴裡:“不就是為了那個赫舍里氏的事情,我知道。額娘為這事也在不受用,又不是我的事兒。我倒是想著額娘為這件事勞心不少,真要是有個那麼不省事的,還不把人氣死。”
“你知道就好。”永瑜點頭:“你有什麼就在我這兒說,這大婚的事情是跟董鄂氏結親。本來也是上三旗的秀女,皇父還說董鄂氏一家從太祖太宗的時候就是一門虎將。嫡福晉也有不少,唯獨就是沒有什麼太顯赫的官職,也省得是外戚的氣焰太盛。”
“又不是立皇后,再說皇后也從董鄂家出不來。”永瓏不以為意:“從前一個什麼孝獻端敬皇后還不夠?”
“永瓏,你在說什麼?”永瑜沉下臉,說話越來越沒規矩。要是自己不攔住他的話,還不知道接下來還要說出什麼壞規矩的話來。孝獻端敬皇后就是大名鼎鼎的董鄂妃,為了她幾乎是世祖跟孝莊老佛爺母子不和,這會兒永瓏口無遮攔地說出來,要是傳到外頭只怕又是一樁公案。
永瓏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忙忙掩嘴:“沒什麼,一下嘴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