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倩兒的額娘沒了。兒子來跟皇父額娘回話。”永瑜看了眼父母,尤其是皇父還算是和煦的神色,想著自己這會兒說的話或許不會再惹出什麼不是來。
“你跟倩兒兩個過去看看,別叫綿悕和綿愢跟著了。”好像是隔了有一盞茶的時間,方才聽到皇父的聲音,不過這句話也是永瑜想不到的。原以為只答允自己賞賜銀兩的事情,畢竟自己是皇子身份,說什麼都是不能輕易到了外家的。上次額孃家出事,那是皇父格外施恩。
“謝皇父恩典。”永瑜喜出望外,又不敢表露出來。
“等等。”嫻雅止住他:“你別空著手過去,你媳婦平素裡也不大有空照顧到自己孃家。這會兒出了這麼大事兒,她孃家未必能支應得過來,多帶些銀子過去。別叫人說你們兩口子小氣得緊。”
“是,兒子省得。”永瑜點頭,看父母無話方才退了出去。
皇帝看著兒子退出養心殿外的院子,這才扭過頭:“今兒在永壽宮,說了什麼?”
“一直說永瓏的事兒是他錯了,其實有什麼錯兒。”嫻雅嘆了口氣:“您這些時候對兒子是不是太過嚴厲了?弄得他小心翼翼間帶著莫名的謹慎,我都看了心疼。”
“要是不做出這樣子,他只怕就猜透了。”弘曆揹著手:“行了,那邊安定下來到是件好事。只要跟他媳婦兩個沒事就行了。”
“外邊是沒事,身邊這一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嫻雅嘆了口氣:“我聽說,重華宮裡兩個侍寢的格格都有了喜了,固然是件好事,只是小夫妻兩個何至於這樣子慪氣?再說倩兒也不過是為著永瑜打算,若是為了這個鬧生分還真是不值當。”
“你真是操心的命。”弘曆忍不住抱怨:“不過是件小事,這不過是剛有了兩個格格有喜,日後永瑜只怕還會有更多。每天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