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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十一章 天子門生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十一章 天子門生
很少有年屆不惑的男子沒有鬍鬚的,王福壽留給人的印象是極深刻的。雙雙眼眸一轉,不會是跟那天那位貴客有著說不清楚的干係吧:“大爺,奴家這杯茶可都是放涼了。大爺總該賞給奴家一個薄面,飲了這杯茶。”一面說一面就往嫻雅身上蹭,嫻雅唯恐避之不急。就是那樣子推推搡搡之間,一盞茶居然打溼了嫻雅的衣襟。
嫻雅勃然變色:“好沒規矩”雙雙笑著用手帕來給嫻雅擦拭:“大爺莫怪,奴家一下失了手。”手帕子才一捱到嫻雅身上,就被一記響亮的耳光摑在臉上:“誰借你的膽子,也敢來拉扯我的衣裳。”
雙雙捂著臉雙頰漲紅,嫻雅想起那隻五爪小龍。這才是自己來的目的,不過當眾要人去扒了她的衣裳嫻雅也做不出來:“你們都下去。”
幾個侍衛相互看了看,這兒是雅室還沒旁人在周圍。要不單單就是嫻雅給了雙雙一個耳光就會激起軒然大*,只是把皇后留在這兒到底沒人敢做主:“主子……”
“下去。”嫻雅居高臨下看著雙雙:“不必伺候。”
“嗻。”皇后的脾氣這些人雖然沒有見識過,單單是這幾句含威不露的話還是叫人膽寒。躊躇了一下,幾個人打了個千兒退出雅室。
“我不想找你的麻煩,只要你袒下衣領給我瞧瞧。”嫻雅好整以暇坐在圈椅上,雙雙的眼淚在眼眶內打轉,王福壽沒敢在裡面待著。早就隨著侍衛們出了雅室,雅室內只剩下嫻雅母子兩個。
“做什麼?”雙雙不服氣地嚷起來,還沒人敢當面摑自己的耳光。這個人不管他是誰,都是太過分了。
這樁茶樓看起來只是普通的茶室,其實也是勾欄ji院的一種。嫻雅從一進來就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叫了最紅的雙雙進了雅室又是兩錠明晃晃的金子,越發是叫人起了疑心。雙雙一聲尖利的喊叫越發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嫻雅反倒是沒了先前的火氣:“你自己做了什麼還要我來教你?”
“來人啊”雙雙忍不住大叫出聲,一會兒外面就傳來打鬥的聲音。嫻雅也不擔心出事,那一群正黃旗的侍衛都是上三旗侍衛中最有本事的。雙雙想到平時要是這樣一番打鬥鬧事起來,不管是誰都會有些心寒。剛才趁著給她擦拭衣襟的時候,已經很明顯的發覺這人絕對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比自己還要香還要軟的女人,那種香氣絕對不是尋常富戶有的香氣。
“我只是叫你袒下衣襟給我瞧瞧,要是你依著我的話做管保沒事。要是不依著,要想在有你這茶樓我保證你是在做夢。”嫻雅微微皺著眉:“你可以權衡一下。”
“你到底是誰?”雙雙越想越可疑,這種香氣跟自己那天在那個人身上聞到的香氣如出一轍。
“你不用知道。”嫻雅放下手裡的摺扇扔在桌上,永玧玩了一會兒開啟扇面:“阿瑪的字兒。”
“玧兒過來。”嫻雅伸手抱過兒子:“如果你不依著我的話做,你可以出去瞧瞧,這個茶樓還有沒有。這裡的人只怕一個也逃不出去。”
雙雙沒想到自己這回真是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這個男扮女裝女人絕對跟那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前思後想了半晌,遲疑著袒下衣襟。
嫻雅看著光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膚:“那隻五爪金龍在哪裡?”
“什麼五爪金龍?”雙雙看她一臉遲疑的神色。
“有人說你肩上有條龍。”嫻雅捏著下頜,不會是有人有意這麼做的吧?被自己這樣大鬧一場沒有半分的好處,那麼這幾個來回傳話的奴才是怎麼才敢在自己面前陽奉陰違的?
“我是伺候過一位貴客,不過跟大爺您一樣只是喝了半盞茶就走了。至於什麼龍,我要是繡的話也是繡在衣裳外面叫人看見。做什麼要遮遮掩掩的?”雙雙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個。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為的就是看看這條龍。倘或眼前是個男人的話,還可以說是情有可原,不過是為了目睹一下伺候過皇帝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可是她明明是個女人,怎麼也要趕來湊熱鬧?
“喝過半盞茶就走了?”嫻雅合上摺扇,似乎在思索一件叫人很為難的事情。看來這個雙雙是不會騙人的,如果是確有其事的話這正是她藉以大張豔幟的時候,豈有不承認的道理。再說自己是親眼看到的,雙肩上光潔如鏡絕不可能再有什麼五爪金龍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