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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直沒全好,這次又去只怕是有去無回。”

原來是為了這個,傅恆跟兆惠不對榫還要追究到容妃和卓氏的身上。那時候傅恆一直都說和卓氏是回疆派來的細作,而回疆的平叛是兆惠去的。這些話不止是傳到了皇太后的耳朵裡,也同樣傳到了兆惠的耳朵裡。皇太后為此不待見容妃多少年,兆惠也為此跟傅恆結下了樑子。平心而論,傅恆所慮並非是空穴來風。只是這時候富察家早已不是當年的椒房貴戚,豈容他來去自由。至於兆惠卻是朝中新貴,這一段公案皇帝偏向誰都不好。只能是兩面制衡,誰知道弘晝偏生要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弘晝要是哪天不給朕生點事也是不肯放心的,已經是定下的事兒。朕要是反對的話,只怕還真是不妥當。”皇帝卻沒有說他們真的錯了,只是因為弘晝沒有事前請旨就定下了,這才是皇帝最忌諱的事情:“看來,朕倒是要趕緊回京了。也罷了,明兒祭拜孔廟之後馬上回京,不作停留。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二十章 福康安的差事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二十章 福康安的差事

永瑜從毓慶宮出來,坐上軟轎一徑往養心殿方向走。數十名太監前呼後擁著,這是每天必定要經過的一段路。因為最近這段時候監國理政,已經是把寢宮從重華宮搬出來,暫住在毓慶宮。這本來就是皇太子的居所,只是皇父一定要他住在當年的潛邸裡,每逢這種時候永瑜都不會有半分意見。哪怕是心裡再不願意,也不會在普通人面前露出半分。

“五叔吉祥。”養心殿的院子裡,弘晝正在一如既往打著太極拳,二十四式打完已經全身都是汗:“您每日都是來得早。”

“你也不晚,怎麼著你皇父的諭旨下來了?”弘晝慢慢收功:“我倒是知道,只怕是在埋怨我不該派傅恆和兆惠一起去雲南。”

“再沒有人比五叔更瞭解皇父的,只是此次皇父也沒有駁回五叔的摺子。反說五叔這般處置再合適不過,大臣之間政見不同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與朝廷大事上,絕對不可讓私人恩怨衝撞了去。”永瑜皺著眉頭:“五叔,我倒是有個念頭。少不得要再派一個親貴大臣跟著一處去,若是在邊陲之地有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也可讓親貴大臣能夠彈壓住這兩個文武大臣。傅恆固然是承恩公身份,只是已經是過去許久的事情。加上又跟兆惠之間的齟齷,我倒真是擔心會出來什麼不忍叫人聽見的穢聞。”

“四阿哥,這句話你不說五叔也真是不好提起。既然是你說出來了,我也是可以推薦出兩個人來。一個是你姐丈色布騰巴勒珠爾,另一個也是至親骨肉:拉旺多爾濟。這兩個人都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不止是身份能夠彈壓得住。為人也是極其莊重仁厚中正的人選,只是你皇父心裡屬意於誰,倒是我不能料知的。”弘晝穿好袍褂,跟著永瑜一起進了養心殿東暖閣。

巴勒珠爾拿著一本摺子跟在後面進來:“五叔吉祥,四阿哥吉祥。”

“吉祥,吉祥。”弘晝笑道:“你也是不得閒兒,這麼早就過來了?”

“這是雲南督撫呈上來的摺子,邊疆戰事幾乎是一日三變。若是在沒有人去主持軍務,只怕真是要起了大風波。”巴勒珠爾把手裡的摺子遞給永瑜:“王爺看看,只是不知道朝廷派出去的軍隊什麼時候能夠到達。”

“才剛和五叔這麼說起,說是他們兩個去了還需要派一個親貴大臣前去督軍才好。”永瑜看了看摺子:“這隻怕是昨兒夜裡六百里的加急軍報,送到軍機處值班軍機章京手裡的。幸而你去得早,先看到了。”

“我幾乎是整宿都沒有睡著,心心念念都是這件事。”巴勒珠爾在一旁的紫檀交椅上坐下,值守的太監端進來三杯新沏的碧螺春後請了跪安退下去。

“你沒睡著,我也是想了整整一宿。”弘晝笑笑:“我看啊這個人選在皇上回京之前要及早定下來,等皇上回來一一回奏才算是了局。才剛還說,要派你或是拉旺多爾濟跟著督軍前去雲南。不過想想你還是留在京裡的好,拉旺多爾濟跟著去反倒是叫他們不好打商量。”

巴勒珠爾聽見這話反倒是不好插嘴,事情一旦關聯到自己頭上就不能再說相關的事情。永瑜笑笑:“拉旺多爾濟才被指婚給了和馨,總是要一份功勳擺在那裡。這也是歷朝額駙所要有的尊榮,當年姐丈跟皇姐大婚之前不也是跟住五叔去了一趟雲南的。這時候叫拉旺多爾濟去一趟也不為過,只是不知皇父怎麼安排。”

“還有件事,也是跟雲南有關的。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會讓誰來辦差,原是說叫你去的。”弘晝從袖子裡拿出一份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