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丫頭穿幫了?”正自琢磨,忽聽丫鬟稟報:“王爺,太妃和老王爺在書房等您。”
“來吧,早死早投胎!”容輝深深吸了口氣,抬腿進屋,走進東梢間,看見父母並坐在畫桌上手,容雪站在母親身邊,朝自己微微點頭,心頭暗松:“她到底怎麼說的!”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做了個揖:“孩兒回來了!”
李母輕哼一聲,緩緩開口:“你媳婦呢?”
容輝哪敢提“被人搶走了”,微作沉吟,仔細解釋:“這件事說來話長,娘您可以這麼想。瀟璇前世也是仙女般的人物,也有很多仙女般的姐妹。她命短,先死先投胎了,就當了咱媳婦。可她那些仙女姐妹中有命長的,剛好碰見我們和人鬥法,就認出了她,找她去敘舊了。話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她們要是說上個三、五天,我們就得等上三、五年。她們要是小住個把月,我們就得等上三十年。不過您放心,您兒子肯定能飛昇上天,把您兒媳婦接回來!”
李母和李蕃寧面面相覷,容輝一看有戲,接著說:“那位仙女看見我是他男人,就點播我去‘丹霞山’學藝。說我是凡夫俗子,只有飛昇上天,才配得上人家,到時候就讓我們相聚。說我要是沒那份毅力,就死了這條心!”有理有據,聽得二老一愣一愣。
李蕃寧覺得耳熟,終於開口:“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請娘主持內院,請大哥助理外院!”容輝言簡意賅:“您要是答應,我就請大家來商量。”
此等大事,李母哪敢馬虎,回頭吩咐容雪:“你去把老大一家,和容霜、娟丫頭,月丫頭都叫到正屋,我們去那裡說話。”說完站起身,讓李蕃寧先走。一眾人浩浩蕩蕩,去了正屋。
前屋中廳,一家人分主次落座。容輝長話短說,交代完去丹霞山的事,又囑咐母親:“山上的事情已歸入‘六局’,自有章程。春天採茶,夏天割松油,秋天採藥,冬天打松子,也只要您牽個頭,由瀟娟和瀟月安排!”說完吩咐梅釵:“拿王妃的金印來。”
梅釵滿心疑竇,卻不敢怠慢。抿了抿嘴,還是乖乖取來金螭印。容輝平託掌中,凝神運氣,烙入那“神界”振動。金印嗡嗡激顫,光芒大方,片刻後恢復正常,被遞到了李母手中。
容輝微覺疲累,撥出一口濁氣:“以後內院事務,由此簽章。”又吩咐瀟娟和瀟月:“這一去萬里,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學到手藝。你們照樣修葺府邸,先修‘世子府’,讓大哥一家挪進去住,再拆那賬房修正殿。”
一語出口,梅釵等忍不住低呼一聲“王爺!”周氏強忍住笑,卻壓不住眼中那抹喜色。李母身子一震,眼角閃爍,差點流下淚來。容光覺得氣氛不對,正想推辭,卻見容輝擺了擺手,一句話被堵在了嘴邊。
容輝字字謹慎,思索片刻,又吩咐梅釵:“喊嚴良、石萬鑫和陸大海來。”待三人過來,先吩咐陸大海:“你親自下山,招‘鎮撫’以上軍官來書議事。”
陸大海知有大事,一句也沒多問,拱手應是,汲汲而去。容輝待他走遠,才接著說:“大哥、嚴良和石萬鑫,你們就算入閣了。大哥牽頭,嚴良主管庶務,石萬鑫主管錢莊和買賣。有章程的照章辦理,沒章程的由你三人商議後聯署,用印生效!”
容輝見三人神色肅然,齊齊應是。緩緩點了點頭,站起身說:“你們去傳所有管事,讓他們到書房去,咱親自跟他們交代。”說著站起身來,向父母深深一揖,去了“無量閣”。
容輝又當著眾管事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邊,霎時間一片譁然。容輝輕哼一聲,拿起玉印,以“遁術”感受屋子振動,然後烙入玉石。如此一來,只要有人屋外注入靈力用印,玉印必受牽引。輕則飛回屋中,重則崩潰成屑。
他放好玉印,親自在東次間南廳擺下一張圓桌,告誡眾人:“三位今後在此議事用印。諸位做個見證,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眾管事一陣細語,紛紛散去。
容輝知道這些人不服自己,自己若走,更不服容光等人。站在南窗後,眼見眾管事交頭接耳,心中一陣冷笑:“哥給你們留著後手呢!”又吩咐石萬鑫:“拿五十根金條來!”
石萬鑫只道王爺要籠絡軍心,覺得五十根太少了,邊想邊去。容輝待兩個彪形大漢抬進一口木箱,揭開來看,黃澄澄金光奪目,都是十兩一方的金條。他不由皺眉,小聲埋怨:“平時沒見你這麼大方,你怎麼不拿二兩一根的!”
石萬鑫啞然失笑,方知自己會錯了意。待眾將官趕來,才知要發兵符。容輝見上百人中,有的已經築基,有的即將築基,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