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燥通風,還得是那種帶斜坡的。上面可以直接用斗車倒,下面也可以直接用斗車接,每個糧倉還至少要裝一萬石米。”
容輝和瀟璇分頭善後,石萬鑫開始挑選人手,調集黃金組建“靈山金號”。瀟月旁觀者清,幫著制定規矩。眾人起鬨,先鑄了塊金匾,請容輝提字。
容輝站在“無量閣”書房裡,看了看面前宣紙,又看了看金匾大小,一時間心血來潮,丟開毛筆。並指如刀,凝神運足火靈力。想起那神界中懾人心魂的共振,恍惚中以指作書,寫下“靈山金號”四個藏鋒大字。
指鋒過處,直指靈魂,看得場中人膽戰心驚。石萬鑫嚇得臉色發白,撫掌讚歎:“好字,好字……”聲音已有些顫抖。
嚴良修為稍高,點頭稱讚:“好匾,好匾。把這塊匾掛在金庫門口,連看守都免了!”
容輝累得不行,擦著汗說:“少說風涼話,拿我的寶印來。”
嚴良一怔,忙從書架上捧下一方麒麟玉印。容輝趁著剎那間的明悟,手託玉印,凝神感應玉石振動,又以神念強行扭轉,加入感悟的“神界”振動。忽然玉石震顫,亮起一層光暈,不住嗡鳴。
石萬鑫聽得頭腦發矇,不住後退。嚴良也聽得心驚擔顫,強提一口氣,佇立原地。待鳴響止歇,只見容輝臉色發白,微微喘氣,忙上去問:“王爺,沒事吧!”
“沒事!”容輝遞出玉印,看著窗外正色囑咐:“以後用它簽章,注入靈力後,萬無一失。”長長透出口氣,回了內院歇息。
三月初八早晨,瀟璇穿了件大紅克絲背心,用金環束髮,紮了“凌雲髻”。容輝穿了套寶藍色克絲深衣,見她又戴了赤金頂箍和項圈,大中小三個金環,不免好笑:“你要鬧海啊!”惹得一簇粉拳。
兩個人在後屋前的水榭上吃早飯,容雪忽然來問:“凌霄今天過生辰,我們送什麼?”
容輝見她穿了件青羅半壁,馬面羅裙,春光中明豔照人。眼前一亮,微笑應承:“紅粉送佳人,就送瀟娟做的那幾盒胭脂吧!”
“什麼亂七八糟!”瀟璇蹙眉輕嗔,回頭吩咐梅釵:“去裝兩斤毛尖,再把那幾柄寶劍用檀木匣子裝一對。”
容輝啞然失笑,點頭贊同。待梅釵裝好禮品,又一起去“紫薇閣”請安,順便說起凌霄的生辰:“因為是散生,所以沒驚動大家。既然跟我們說了,我們去喝杯茶就回來。”
“既然讓我們知道了,就不能馬虎!你們也是,怎麼不早說,那可是親家。”李母素有經驗,微笑建議:“你們先去吧,替我和老頭子致個歉,壽禮隨後送到。”李蕃寧覺得理應如此,點頭贊同。
瀟璇恍然大悟:“對呀,過生辰的那位,還是容霜未來的小姑,是這個傢伙未來妹夫的妹妹。”當場應承:“娘說得是,我這就去讓人準備禮品。”以袖掩手,狠狠掐了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一把。
榮光一家,容霜、容雰和榮耀先後來“紫薇閣”請安。一家人稍作寒暄,紛紛讓三人代為恭賀,直至三人縱身而去,才各回各屋。
凌霄在清水湖上包了一艘大樓船,專供眾人聚會。巳初時分,三人來到湖邊,見樓船停在湖心,相視一笑,縱身躍出,凌波踏浪,飄飄然飛身直上。
船上早有梳雙平髻,穿青羅襖裙的宮女伺候。眼見三人上船,紛紛行禮:“恭迎靈山王,恭迎王妃,恭迎縣主。”說話間挑開門簾,請三人進中艙。
容輝遞出禮盒,隨宮女轉過門簾,見艙中鋪著一條紅毯,地毯旁置著兩列低案,酒菜已擺在了案上。案後大窗對開,湖風絲絲送爽。深吸一口氣,酒香淡淡,好不誘人!
凌霄穿了身粉紅克絲深衣,妝扮光鮮,巧笑嫣然,比酒香更加醉人。她坐在上位,見三人到來,忙起身相迎,又請三人坐到右手位上。
容輝坐了首席,見對面也坐著兩男一女,均是錦衣華服,眉清目秀,卻不識得。他微感詫異,凝神細看,三人竟也是築基修為,功底遠勝自己,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向凌霄。
凌霄不卑不亢,替雙方引薦:“這是石牛山‘世襲石牛道人’楊家的大公子,三公子和七小姐。傳說楊家的後山‘人過要低頭,馬過要卸鞍’,天下聞名。”
“原來是劫道的!”容輝心領神會,拱手見禮,仔細打量三人。老大楊孟琳,老三楊孟舟,小七楊孟珺,均是顧盼神飛,哪有半點匪氣?三個人看清容輝和瀟璇的“太極初期”修為,無不大驚失色,頷首行禮。
雙方詳談方知,兄妹三人結伴遊歷,忽遭仇家追殺。修為大損後,才以秘術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