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
鳳逸寒渾身顫抖,緊咬下唇道,“王爺,我是鳳家二小姐,不是青樓女子,還請王爺自重!”
蕭臨楚大掌用力,她的衣衫頓時在他掌中化為碎片,他清冷的眸中沒有一絲情/欲,單手將她不斷反抗的雙手按壓在頭頂,鄙夷道,“你不就是被你爹賣出來的?跟青樓女子有何差別,甚至你比她們都下賤!”
鳳逸寒清眸中已經盈滿了淚水,她憤然道,“王爺這麼強迫一個下賤的女子,豈不是更下賤?”
蕭臨楚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眸中閃爍著嗜血因子,用力撕開她單薄的裙衫,修長粗糲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摧殘著她柔嫩的底穴,怒吼道,“你夠膽罵本王,就不要怕承擔後果!”
鳳逸寒哭喊出聲,她好痛,拼命的掙扎著,卻總逃不開他魔掌的蹂/躪,疼痛讓她失去理智,破口大罵道,“蕭臨楚,你個禽/獸,你混蛋,你會遭天打雷劈的!”
“啊——”空曠的臥房中傳來鳳逸寒悽慘的哭叫聲,她痛到發瘋,不知何時,蕭臨楚已經解開了衣褲,狂烈的撞入她的體內。
她的衣衫已經全部被他撕裂,而他只是解開了下半身,上半身完好,蕭臨楚冷然的凝視著痛苦不堪的鳳逸寒,放肆囂張的道,“沒錯!本王就是壞蛋,就是折磨你的禽/獸,怎樣?你讓雷劈我啊!你劈啊!”
沒有雷聲,奢華淫/靡的房間斷斷續續的傳出男子野獸般的狂吼和女子悲惻的嗚咽,鳳逸寒下唇已經被她咬出血絲,她突然大聲冷笑,小臉上的淚痕在笑容下極盡顯目。
蕭臨楚加大了貫穿的力度,他鉗住鳳逸寒的下顎,逼她正視著他,寒聲道,“你笑什麼?”
鳳逸寒依舊冷笑,清眸中瀲灩出無聲的嘲諷,她輕聲道,“我笑,你活該被拋棄,難怪姐姐悔婚嫁給皇上,你這種人,永遠都只會被拋棄……”
蕭臨楚停下身下的動作,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的分身依舊留在她的體內,單手掐住她纖細的頸項,鳳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鳳逸寒被掐的窒息,她看著他額頭暴跳的青筋,嘴角依舊是嘲諷的冷笑,努力的,清晰的,“你、永、遠、都、只、會、被、拋、棄!”
蕭臨楚已經完全失去理性,他雙目猩紅,掐著她頸項的左手不斷用力。
右手上揚,“啪!”驚天動地的耳光,蕭臨楚感覺手掌微微發麻,半響才感覺到疼痛。
正文 017 好言相勸
祈殤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蕭臨楚衣衫不整,而鳳逸寒則被一張薄被包裹,滿臉是血,她清秀的臉上雙目緊閉,鮮血將被褥和蕭臨楚的衣領打溼。
蕭臨楚連帶薄被將鳳逸寒更緊的樓在懷裡,他看著祈殤,驚恐的道,“殤,殤,救救她,救救她,她快要死了……”
祈殤一看這情形就全明白了,他眉頭緊皺,怒視著蕭臨楚,寒聲道,“怎麼?她死了,不就合你意了?”
蕭臨楚不住的搖頭,慌亂的模樣完全不像平時那個高高在上一身傲氣的王爺,他囁嚅道,“不,不,她不能死在我懷裡,我不能看著她死,殤,你快救救她,她不行了……”
祈殤一甩衣衫的後襬,怒道,“讓開!”
蕭臨楚嚥了咽口水看著他,眸光無助。
祈殤又好氣又好笑,厲聲道,“你那樣抱著她,她無法呼吸,讓開,讓我看看!”
蕭臨楚將鳳逸寒放平,又幫她撰緊了被角,看著祈殤兩指探在她的喉間,急的手足無措。
半響,祈殤伸手點了鳳逸寒的穴道,又將一瓶藥粉放在她鼻尖嗅了一下,看著鳳逸寒痛苦的呻/吟了一下,蕭臨楚才放下心來,手心一把冷汗,他看著祈殤專注的身影,轉身走了出去。
他這是怎麼了?有那麼容易被那個女人激怒嗎?他不是一點都不在乎無關緊要人的性命嗎?還是,他開始貪戀她身上獨有的芬芳以及那帶給他銷/魂蝕骨的的禸體?
祈殤幫鳳逸寒止了血,並餵了她提神的藥,便吩咐素心幫她洗浴。他走出尚楚軒臥房,大步朝書房走去,他需要和蕭臨楚好好談一談了。
書房內,蕭臨楚已經換了衣衫,一身黑色繁紋刺繡錦衣,領口和袖口用金線堆刺反覆祥雲。原本削瘦的他,在黑色錦衣下更顯得挺拔奪目。他的美,不似祈殤那麼張揚,確是極具磁性的,彷彿只要多看一眼,就會在他那魅惑般的男子氣息中不斷沉淪,這樣的男子,簡直是世間所有女子的殺手,沒人能忽視他近乎霸道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