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答案已經寫在她的臉上,可是聽她親耳說出來,竟然如此的傷人,蕭臨楚點頭,眸光冷漠,看著手中的茶碗,輕聲道,“恨吧,如果不能讓你愛我,那麼就恨我吧……”
蕭臨楚端著茶碗的手慢慢抬起,鳳逸寒緊咬貝齒,她幾乎要站起來告訴他,不要喝,茶裡有毒,掙扎間,聽見“嘭”的一聲,蕭臨楚將茶碗摔個粉碎,看著茶水將地面腐蝕成黑色,他俊冷的臉上滿是失望,看著神色淡漠的鳳逸寒,一字一句道,“來人!將小青和香蘭帶上來!”
瞬間,就有兩個侍衛押著落魄的香蘭和小青,後面還有一個侍衛拖著一個男子的屍體,仔細看去,竟然就是那晚穿侍衛衣服的快刀男子。
正文 056 殘酷囚禁
室內重歸寧靜,蕭臨楚看著羸弱的鳳逸寒,緊抿薄唇,他曾經給過她機會,是她沒有回頭,一步一步的走向她,伸手掐住她纖細的頸項,看著她精緻柔美的五官和淡然的眼神,突然無法下手。
冷冷一笑,蕭臨楚放下手來,“鳳逸寒,本王現在留你一條性命,從今以後,你只屬本王的性/奴,等到本王玩膩了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冷冷的下了最後通牒,轉身走了出去,只留滿室清冷的空氣和一心一意撫摸著玉佩的鳳逸寒。
鳳逸寒似乎沒有聽見蕭臨楚的話般,就那麼撫摸著暖玉,光滑柔和,一如母親溫暖的雙手。
半響,一個丫鬟進來收拾鳳逸寒的東西,蕭臨楚有令,讓王妃搬去尚楚軒居住,眾人以為,王妃再次得寵了,其實這只是他折磨她的開始。
奢華的尚楚軒臥房,現在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牢房,四根漢白玉石柱上鎖著四條粗長的鐵鏈,鐵鏈分別鎖在鳳逸寒的手腕和腳腕上,冰冷的臥房已經除去所有飾物,只留中間那張寬大的牙床。
室內有一個丫鬟,每天的看守著鳳逸寒的飲食起居,包括她的出恭洗嗽,因為手腳鎖著鐵鏈,不方便她穿衣服,每天她都只有一件薄紗遮體,連褻衣褻褲都不允許穿著,突然明白,初嫁入王府時,蕭臨楚對她多麼友善。
沒有了尊嚴,鳳逸寒活著已經跟死了一般,她一日一日的沉默,一日一日的消瘦。蕭臨楚始終沒有發現她眼睛的問題,他通常進入尚楚軒,第一件事就是拉開她腰間的綢帶,一點一點的欣賞著她美麗的裸/體,不斷的探索著她身體的秘密,藉助一些道具,逼她做出各種動作供他玩賞。
正文 057 念起念滅
當初鳳逸雪嫁進皇宮,他暴怒,只是因為他的東西被搶走了而已,還是,他喜歡的,只是那個在山洞中一言不發的處理著自己傷口的女人……
鳳逸雪再次被皇上打入冷宮,鳳家的家奴僕役一律發配邊疆,風光一時的鳳家,一夕之間,在東祈土崩瓦解,想起那年夏天,鳳逸寒風光嫁入楚王府,一切恍如昨日。
初春,鳳逸寒時時的覺得睏倦,她的胃口也變得好起來,以前整整一天都可以滴水不沾,但是現在,少了一餐飯,都會覺得餓的心慌,於是,她也不在委屈自己,丫鬟送上來的膳食,每次都會主動吃完。
手腕和腳腕的鐵鏈將她細嫩的面板磨出血泡,後來習慣了,也就不疼了,傷口處嵌進去一道深深的紅印,不管怎麼磨都毫無知覺,就像她千瘡百孔的心一般,不管蕭臨楚怎麼羞辱折磨她,她都淡然微笑。
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念滅,滄海桑田……
最怕的,還是蕭臨楚的到來,他野獸般的欲/望折磨的她次次昏厥,想著,就那麼再也不要醒來,那該多好。可是他似乎很有分寸,總是將她折磨在半死的邊緣,然後再把她救活。
從她被鎖在尚楚軒,她沒有開口跟他說過一個字,就算他將她折磨到吐血,她也沒有喊過一句痛。她就是這麼一個女子,這麼一個堅韌的如蒲草般的女子……
正文 058 有孕在身
祈殤一步一步走近,胸口的窒痛讓他突然發現自己忘了呼吸,看著她手腕和腳腕上粗重的鐵鏈,星眸中盈滿波光,他的逸寒,到底過著怎樣的日子?
蹲下身子,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皓腕處猙獰的紅印,鳳逸寒哆嗦一下醒來,她顫抖著嬌軀,退縮著,身體緊緊的貼著冰冷的石柱,手腕和腳腕的鐵鏈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的聲音。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到這裡?”鳳逸寒不斷顫抖,美眸中一片薄霧,她環抱住自己的胸,因為她聞到了陌生男子的氣息,這個清爽的男子,不是蕭臨楚。
祈殤再也無法冷靜,他看著鳳逸寒散亂的毫無焦距的目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