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準備進去的那一刻,他看見了水中她清眸中溢位的淚水,珍珠般的形狀讓他突然覺醒,鬆開她,將她抱上岸邊。
鳳逸寒無聲的抽泣,昔日的噩夢再一次出現在眼前,蕭臨楚對她瘋狂的掠奪,殘忍的囚禁,她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啊,她憑什麼要承受這麼多?哭聲越來越大……
肩膀上一件外衫搭在了上面,鳳逸寒沒有回首,依舊是哭泣,她想回家了,她想媽媽,她想在家等著她的爸爸,她想她的學校,她還想念那個老是兇著臉的教官……
阮冰墨無奈的將她摟進懷裡,輕拍著她的肩膀,給她無聲的安慰,直到她哭累了,昏睡在他的懷裡,一件件的幫她穿好衣衫,細心的繫好衣帶,橫抱著她,朝軍營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太累了,還是在湖中著涼了,鳳逸寒生病了,半夜她發起高燒,一直哭喊著說胡話。
阮冰墨將她從床下抱上鋪著厚褥的床榻,不停的為她擦著眼淚,柔聲安慰著她,直到天明時分,鳳逸寒才沉沉睡去。
翌日,軍醫看過了鳳逸寒,派人熬了藥,鳳逸寒才緩緩醒來,她發現她正趴在阮冰墨的懷裡,阮冰墨沒有穿衣,習慣性的裸睡,她的衣衫完整,沒有被非禮過的痕跡。
恰時,有衛兵進來送藥,看了曖昧的兩人一眼,將藥放在桌邊,準備退下。
阮冰墨放下手中的兵書,打了個呵欠道,“把藥端過來吧。”
衛兵再次垂首,將藥端至阮冰墨身前。
阮冰墨接過藥碗,對著懷中醒來的鳳逸寒道,“趁熱把藥喝了。”
鳳逸寒輕輕的搖首,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嘟囔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