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將敵軍兩萬葬在蝶谷洪水之下。而且,升了官的易統領和世子阮冰墨之間還有點小小曖昧,兩人經常同榻而臥,朝夕相處。
對此,鳳逸寒有話要說,想她已經升官做了衛兵統領,一個堂堂的大統領連一個自己的單獨小帳篷都沒有,胖子他們都升了小隊長,都還有自己的獨立帳篷呢,她易大統領卻還要跟主帥擠在一起,簡直是有份。
對此,阮冰墨也有話要說,她身份不明,他當然得監視她,雖然現在對她已無半分懷疑,但是他已經習慣了她在身邊,一個小小的床榻兩個人擠,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小小的曖昧,小小的溫馨,還有,小小的心動。
作為一個英雄似的鳳逸寒,一手扶著頭上不合適的大帽子,另一隻手提著一桶熱水,鼓著嘴巴,嘟囔著,沒見過她這麼窩囊的大統領,時刻被主子監視,還要幫主子搓背洗浴,她一個女人家家的,她容易嗎她?
拿著浴巾有一下沒一下的幫阮冰墨搓背,鳳逸寒雙目望天,心不在焉,她想她的娘子素心了,還想可瑩,自從上次在素心那裡被阮冰墨抓住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素心了,素心一定很擔心她吧?
“搓背的時候專心一點。”阮冰墨躺在超大的浴桶中,淡漠的一如既往。
“主子,我可不可以告假一天?”鳳逸寒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乞憐的看著阮冰墨。
“不可以。”阮冰墨毫不猶豫的拒絕。
鳳逸寒氣憤,使勁的幫著他搓背,用的力道可以搓下他的一層皮,嘴裡嘟囔著,“哪有我這樣做統領的,打水搓背這樣的小事都要我來做,告一天的假也不行,時時刻刻都要跟你報告我的行蹤,我不幹了,我罷工!”
鳳逸寒將浴巾狠狠的往水中一扔,站起身來,大口喘氣,結果目光看到了阮冰墨腿間她不該看的,轉過身,繼續生氣。
“好,不幹了!”阮冰墨拿過浴巾輕柔的拭去身上的水跡,站起身來,“易大英雄,我這就昭告天下,鼎鼎大名的易大英雄是個女人……”
“好了,好了,主子,我幹,我繼續幹,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們弟兄六個的救命恩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就是搓背嗎?您躺下,搓揹我最擅長了。”
“不委屈了?”
“不委屈!為主子做事是我的榮幸!”
“不窩囊?”
“不窩囊!為主子搓背是我的福分!”
“那好,水涼了,去換水!”
鳳逸寒再次提水,暗自咒詛著,洗吧洗吧,將來死了下地獄肯定是被閻王剝皮,威脅她?要不是怕蕭臨楚發現她的藏身地點,她才不怕他威脅,儘管遠在邊境的軍營,她也有耳聞,蕭臨楚為了找她,已經將整個東祈翻了個遍。
牆角下,王衝拿著一束野花,零星的花朵,蔥蘢的綠葉,看得出來是經過一番苦心佈置,鳳逸寒蹙眉,“阿衝,你這是做什麼?”
“老大,我送給你的,我知道這花很難看,根本就不配你,但是這個世間,我已經找不出可以配你的鮮花了!”王衝自從上次炸湖以後,就再也不結巴了。
“送我?”鳳逸寒失笑,看著他手上白色的花朵,狠敲了他一記,“幹嗎送我花?而且還是白色的花?”
“因為,因為,”王衝臉憋的通紅,閉上眼睛,“因為我喜歡你!”
正文 088 道聽他說
“你瘋了!我們兩個都是公的!”鳳逸寒已經笑出聲,然後看見了遠處斜靠在草垛上的阮冰墨,他清澈絕美的雙眸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老大,公的也不要緊!我喜歡你,你喜歡在上面就在上面,喜歡在下面就在下面,你離開主帥吧,他根本就不適合你!”
鳳逸寒點點王衝的肩膀,示意他睜開眼睛,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阮冰墨,“看,他聽著呢!”
王衝睜眼,看著阮冰墨正朝他走來,大概是覺得他和阮大帥沒有可比性,伸手抹了抹梳的油光可鑑的頭髮,站直了身體,行禮道,“大帥!”
靜阮冰墨右手支著左腕,左手撫著下顎,眼眸淡然,指著遠處的馬棚,“那邊,馬好像在嘶叫,不停的撒歡,你去看看!”
王衝愕然,他又不是管戰馬的小隊長,幹嗎讓他去看,但是頂頂上司的命令,他哪敢不從,就那麼三步一回首的往馬棚走去。
鳳逸寒咬唇忍笑,阮冰墨是在讓王衝去馬棚尋找發情的母馬呢。
珍阮冰墨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勻稱,他指著牆頭上的紅杏,鬧盈盈的已經長出牆外,輕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