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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著王府高聳的圍牆,鳳逸寒咬牙,從附近買來了梯子,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可是上牆容易下牆難,她要怎麼翻到院子裡面去?
漫天的細雨淋溼了她的頭髮,晶瑩的雨珠順著她的臉頰滑進她的衣領,冰涼的讓她微微戰慄。
半個時辰以後,侍衛在牆頭抓住了一個刺客,眾人一見是鳳逸寒,啞口無言,隨即將鳳逸寒押著去見蕭臨楚。
蕭臨楚坐在屋簷下的欄杆上,人清瘦了很多,俊美的臉上輪廓分明,看著雨中狼狽的鳳逸寒,他嘆息,“你這又是何苦?”
“蕭臨楚,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中毒了,而且,阮梟列的毒,確實是冰墨下的,冰墨瞞著我……”鳳逸寒在雨中,雨水打溼了她的秀髮,溼漉漉的粘在額頭。
“我沒事了,毒已經解了,沒什麼事的話,管家,送客!”蕭臨楚站起身來,轉身往房內走去。
“蕭臨楚,我不走!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鳳逸寒,我是楚王妃!”鳳逸寒在雨中突然大哭起來,她從後面衝過去抱住蕭臨楚,溼漉漉的衣服膩在蕭臨楚身上,將他的錦袍蘊溼了一半。
蕭臨楚唇間逸出嘆息,轉身用溫暖的大掌梳理著她滴水的秀髮,眸光復雜,“阮冰墨呢?他怎麼捨得你冒雨出來?”
“不要提冰墨,蕭臨楚,不要跟我說去找冰墨,我現在只想看看你,看著你沒事,楚,不要趕我走,也不要再說送客,我不是客,我是逸寒……”鳳逸寒哭的很傷心,多日他避而不見的委屈一股腦宣洩而出,眼淚如決堤的洪水。
“傻瓜!”蕭臨楚修長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苦笑,攔腰將她橫抱而起,換了個方向朝尚楚軒書房走去。
是他在尚楚軒書房的小臥房,寬大的浴池,熱氣氤氳,他伸手撩撥著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