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傷,我都會離開冰雪島。”
易寒輕輕的點頭,歉意的看著冰墨,“冰墨,苦了你了。”
阮冰墨搖頭,緩慢的往自己住的方向走去。
蕭臨楚帶著敘風老人來的時候,敘風老人臉上兩個熊貓眼,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他撇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易寒看著他臉上的熊貓眼皺眉,“師傅,你怎麼了,跟別人打架了嗎?”
敘風老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是小楚,小楚打的……”
易寒一臉黑線,回頭看了一眼蕭臨楚,又看了一眼敘風,“師傅,一定是你不願來冰雪島為冰墨療傷,他才打你的吧?”
敘風嘴巴撇的更加厲害,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才不是,我這麼好的心腸,為別人療傷是我的榮幸,都是小楚,他自己做了壞事——”
話音未落,人已經又吃了蕭臨楚一個暴慄,蕭臨楚眯眸,威脅的道,“你想死嗎?”
敘風撫著腦袋,大概是被打急了,跳起來怒道,“再打我,我就把你做的壞事全部說出來!”
蕭臨楚咬牙,擋在易寒前面靠近了敘風幾步,比了個手勢,“你敢說,我就把我昨晚找到你的地方說出來……”
敘風語結了,眨巴著眼睛,“我,我……”
易寒聽的一頭霧水,看樣子,他們倆人手上相互握的有把柄,她轉身看著蕭臨楚,蹙眉道,“你做什麼壞事了?”
蕭臨楚攬過她的肩膀,擁著她往外走去,“別聽他瞎說,我怎麼可能做壞事,我可是堂堂的一國之君。”
易寒冷哼,“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蕭臨楚微笑,笑容有點勉強,易寒蹦起來,圈住蕭臨楚的脖子,對著他咬耳朵,“你昨晚在哪裡找到師傅的?”
蕭臨楚回頭看了一眼敘風老人緊閉的房門,手圈在嘴巴上,對著易寒輕聲道,“妓/院——”
“啊?不是吧?師傅他老人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