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你對阮梟列被毒殺的事情,有什麼看法?”皇帝輕聲開口,好看的臉上自信滿滿。
蕭臨楚眼光一直落在鳳逸寒身上,直到身後的太監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扭過頭,抱拳道,“皇上,臣不敢妄言!”
皇帝微微一笑,揚聲道,“來人,宣世子阮冰墨覲見!”
鳳逸寒跪在下方納悶,皇上怎麼突然轉性了?難道不怕冰墨在這裡搗鬼?
一盞茶的功夫,阮冰墨已經帶到,對著皇帝行叩拜大禮後,溫潤一笑。
“世子,朕收到密報,說是阮梟列乃是詐死,你怎麼看?”蕭臨風微微一笑,接過太監遞來的茶水,兩指掀開茶蓋,看著阮冰墨,不動聲色。
阮冰墨鎮定自若,看了蕭臨楚一眼,微笑,“皇上,微臣不敢妄言!”
“有意思,楚王,你說,如果朕擔心死人會從棺木中跑出來,那該怎麼辦?”蕭臨風輕抿茶水,笑看著蕭臨楚。
蕭臨楚不悅的皺眉,皇上這是在挑撥離間,想要告訴阮冰墨,是他告的密,輕聲道,“皇上可在棺木中灌入水銀,然後在派人守著墳地。”
“好計策!”蕭臨風撫掌,揚聲,“來人,就照楚王說的辦!”
果然,阮冰墨身體變得僵直,看著蕭臨楚的眸光也變得陰狠毒辣。
眼看著下人對著棺木灌水銀,鳳逸寒蹙眉,悄悄的走到阮冰墨身邊,拉著他的衣袖。
天又開始下起了小雨,皇帝退場避雨,鳳逸寒將阮冰墨拉至一個無人的地方,“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灌水銀?”
“逸寒,你老實告訴我,蕭臨楚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計劃的?”阮冰墨目光灼灼,盯著鳳逸寒的視線有些咄咄逼人。
“我,我……”鳳逸寒有些口吃,她沒想到蕭臨楚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她真是看錯他了。
“你告訴他的,對不對?”阮冰墨視線冷寒,回身,一拳打在身邊的樹上,殘葉飄零。
“我就知道,不能告訴你!”阮冰墨淡淡的開口,語氣中無盡惋惜。
“冰墨,我不知道會這樣,該死的蕭臨楚,我去殺了他!”鳳逸寒緊捏拳頭,轉身就朝墓地方向走去。
“你還嫌現在不夠亂麼?”阮冰墨拉住鳳逸寒的手腕,目光前所未有的冷寒。
從來沒有聽過阮冰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鳳逸寒一時有些發愣,看著阮冰墨的眼睛,一瞬不瞬。
“對不起,我情緒有些失控,是我不對,我自己都沒有守住秘密告訴了你,又怎能怪你呢?”阮冰墨轉身,朝人多的地方走去,他不能消失太久,會引起注意的。
“冰墨,不是這樣的……”鳳逸寒開口,想要解釋。
阮冰墨看著遠處樹下的一個身影冷笑,隨即轉過身來,一把抱住鳳逸寒,低聲道,“我知道,我沒有怪你!”
鳳逸寒剛想開口,嘴唇卻被阮冰墨堵住,他的唇很涼,帶著雨的味道,被他的手臂緊緊的錮在懷中,她無法呼吸,想要掙扎,卻看見了他身後樹下的那抹熟悉的身影,蕭臨楚,鳳逸寒閉上眼睛,任由阮冰墨在她唇間索取。
正文 134 他的摯念
感覺到身後灼人的視線,阮冰墨大喝一聲,將鳳逸寒抵在前面的樹幹上,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之中,翻攪著她的氣息,手掌也不閒下來,撫摸著她柔軟的腰肢。
氣息加重,已經不是一個吻那麼簡單,他睜開眼睛,眸中欲/火跳躍,糾纏著她的粉舌,修長的手掌探入她的衣內,遊移著傳遞他的欲/望。
在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渾圓,更進一步時,她一個耳光打醒了他,“夠了!蕭臨楚已經走了!”
鳳逸寒的話清冷寒洌,一把推開他,整理好衣衫,朝皇帝休息的地方走去。
徑她惹的禍,她自己會擔下來,摸了下腰間的手槍,她不信,她救不了阮梟列。
這本就是一片荒寂的園林墓地,腳踩的落葉沙沙作響,再加上細雨,鞋已經變得泥濘不堪。
鳳逸寒一手依舊握在腰間的手槍上,腳步沉穩,臉上不由得帶上心生的殺氣。
滋驀然,身後一個強健的手臂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赫然轉身,手槍端起,黑黝黝的洞口對準著身後的人。
蕭臨楚鳳眼微眯,單手握住她拿著手槍的手,用力,她來不及扣動扳機,手槍已經落入他的手中。
“還給我!”鳳逸寒怒視著蕭臨楚,眸中的寒光冷如刀匕。
“你瘋了嗎?想刺殺皇上!”蕭臨楚將槍托卸下,取出裡面的三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