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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蕭臨楚頭也不回的離去,走到門口對著暗處的人影冷笑,“這深秋的晚上,野獸也不歸巢,等著圈地搶地盤呢?”

鳳逸寒對著他的背影淬了一口,嘴巴還是那麼惡毒,剛要關門,卻被一個修長白皙的手擋住,抬頭,阮冰墨冷著一張臉出現在門口。

難怪蕭臨楚陰陽怪氣的說話,鳳逸寒覺得好笑,“湘南王,夜深了,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缺阮冰墨一言不發的將門推開,他沒有用多大的力,卻將鳳逸寒推了個踉蹌,鳳逸寒咬牙,這才知道他以前有多讓著她。

“逸寒,你是要利用蕭臨楚,幫你對付獨孤家嗎?”阮冰墨視線冰冷,清澈的眼底,如一泓結冰的寒潭,他絕美的臉上淡然如故,只是曾經對任何事情都意興闌珊的眸光,已經犀利了幾分。

“阮冰墨,你滾,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鳳逸寒臉色煞白,食指指向門口,指尖微顫。

“是嗎?曾經,你一定要跟蕭臨楚說過同樣的話吧?”阮冰墨不退反進,緩慢的靠近了她幾分。

鳳逸寒被氣到無言,親自走到門邊,開啟門,寒風倏然刮進,她有些瑟瑟,“湘南王,我們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你走吧,何必撕破臉,大家都難看!”

“我們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阮冰墨冷笑,嘴角的弧度卻讓人心酸,他霍地靠近鳳逸寒,雙手將門扣上,順勢整個身體將她的嬌軀壓在門板上。

“逸寒,是你將我從一個荒蕪的地方解救而出,現在,你又要拋棄我了嗎?”阮冰墨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鳳逸寒的耳畔,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讓她感受著他的心跳,每一下,每一聲,強壯而有力。

鳳逸寒別過頭,看著旁邊的一副屏風,上面是煙波浩渺的湖泊,讓她想起了他們初遇的鏡湖,那時候,那個少年,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他總是一個人,孤寂的讓她心痛,曾經,她想,如果,他先遇見的人是她,她會保護好他,不讓他受一點傷害……

“回答我!”阮冰墨右手鉗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她的下巴那麼柔滑尖瘦,彷彿他力道再大一點,就會碎掉,看著他指縫中泛白的肌膚,他微微的鬆了鬆手。

鳳逸寒的眸中已經氤氳著霧氣,她仰頭,脫離他的手指,看著雕紋木樑,將眸中的霧氣逼回去,在垂首看著他時,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明,“冰墨,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當你看著我姐姐飽受凌辱無動於衷時,當你護著獨孤青不受傷害時,鳳阮冰墨就已經死了,我們,真的回不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明白?”阮冰墨聲音接近咆哮,絕美的眸子也盈滿水花,“那是計!那是皇上設下的計!說不定,是你姐姐配合皇上作的一齣戲……”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鳳逸寒手掌發麻,她也不知道她打的有多用力,只是看著阮冰墨白皙的臉上五個通紅的指印,她冷笑,“你走吧,就當鳳逸寒,從未走進過你的生命……”

阮冰墨閉眼,那一耳光,打在他的心裡,從來,他都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這樣冷靜的打一個人的耳光,再次睜開眼睛時,眸中帶著冷笑,“曾經發生的事,要怎麼當做沒有發生過,如果是這種結局,那麼你當初為什麼要把我解救出來?讓我放下心結,為的就是,再狠狠給我一刀嗎?鳳逸寒,你到底殘忍到何種地步?”

“你走吧!湘南王,你還有你的路要走,阮梟列未完成的夢想,你還要為他完成,我們的路,真的沒有交點……”鳳逸寒不斷的退縮,一步一步,離他越來越遠,最後,她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範圍。

阮冰墨單手撐在門板上,彷彿靈魂被抽去了一般,最後,他倏地開啟門,冷風將他臉頰上的淚水風乾,聲音卻堅定無比,“唇亡齒寒,我不會讓你們毀掉獨孤家,逸寒,就算我們不同路,但是,也不要為敵!”

鳳逸寒抬首,沒有說話,看著他的背影僵直了一下,然後聽見他空洞的嗓音,“還有,告訴蕭臨楚,我不是阿貓阿狗!我會讓他知道,誰才是俯窺天下的真正王者!”

他走的極為堅定,彷彿那步子帶著他畢生的信仰,削瘦的身形,在月色下蕭索寂寥。

翌日,鳳逸寒再次換上了男裝,滿頭的青絲用淡青色髮帶挽起,合體的青色絲質錦衣,風過,髮帶隨著衣袂飛揚,她白皙的肌膚在淡青色衣衫下,通透的如一枚上好的靈玉。

蕭臨楚則是一身質地厚重的袞冕,玄衣廣袖,華麗張揚,他渾然天成的王者氣質,在繁紋刺繡下,沒有絲毫俗氣,卻愈發將衣服襯托的巧奪天工。是的,不是衣服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