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墨沒有接,渾身冷汗如瀑,可瑩將茶放在他手邊,腳下一個趔蹶摔倒在他身上,馨香的身體在他身上輕蹭,“冰墨,我腿好痛……”
可瑩不住的嬌吟,阮冰墨額頭青筋暴起,一把將可瑩推開,眸光犀利如電,“你在藥裡面下了什麼?”
可瑩一時被阮冰墨的眼神嚇住,腿傷還沒好,掙扎了半天站不起來,囁嚅道,“沒有,只是普通的補藥。”
阮冰墨眸光陰鷙,嘴角溢位血絲,“我一直當你是普通的小女孩兒,雖然性子頑劣,但是也不至於害人性命,沒想到你會在藥裡下毒。”
可瑩身體一顫,慌忙的解釋,“我沒有,沒有下毒。”
阮冰墨扶住書桌,纖長濃密的睫毛輕顫,“你放的藥材雖然看上去都是補藥,但是混合在一起,卻是劇毒,特別針對內傷,見血封喉……”
可瑩艱難的起身,不可置信的膛大雙眸,“我不知道。”
阮冰墨嘴角湧出鮮血,腳尖掠地朝寒潭飛去,一路上鮮血淋漓,可瑩踉蹌著跟在身後。
敘風老人在寒潭邊擺弄著水草,忽見一白衣男子口吐鮮血躍入潭中,水面漂浮的薄冰融化開來,鮮血暈染出朵朵紅暈。
阮冰墨渾身如火燒般,鮮血不斷從胸前上湧,沸騰的鮮血幾乎要將潭水灼熱,茫然中,他看見了驚呼的敘風老人。
等敘風老人將阮冰墨撈起來的時候,阮冰墨已經停止呼吸,可瑩哭哭啼啼的趕到,敘風老人盤膝而坐,將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進阮冰墨體內。
“爺爺,冰墨他怎麼樣了?”可瑩哭成了一個大花臉,腳一跛一跛的走到阮冰墨身邊。
敘風老人吐納,收回雙手,凝重的神色前所未有,冷然的看著可瑩,“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