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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主的按著她的頭,一下下往前送著,死死抵在自己的下身處。

恥辱的感覺令她不自覺的想要嘔吐,胸腔下的五臟六腑都翻騰了起來。含著這樣一個物件在嘴裡,真正是咬牙都沒了力氣。

咬牙……對,一口子咬下去,他蕭錦彥就此斷了子孫根……蕭錦彥,你活該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銀牙觸碰到口裡的潰破處,血腥氣更加濃重起來。

“小賤人!你以為本王不懂你那點心思?憑你,也能傷到本王?”蕭錦彥原本耽於享樂的眉目,忽然變得森然。

他一隻手捏住嫣柔的下巴,差點沒將她的顴骨捏的變了形。

迅速的游回池面,他將她無情的抵在鋪著鵝卵石的池壁上,粗暴的分開兩條晶瑩的玉腿。

雄偉的昂藏氣勢洶洶,即使是揹著身子,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勃發與宣洩之意。他要摧毀眼前這個稚嫩的少女之身,將她蹂躪撕碎在這一潭碧水之中……

而她在極度的驚恐之後,全身卻止不住的發出一種異樣的顫抖來。

粗暴的蹂躪(3…U…W…W)

就在他的炙熱即將挺進她的幽徑時,她忽然轉過頭來,胸前一陣氣悶,張嘴噴出了一口溫熱濃稠的血漿。

蕭錦彥的臉龐冷不防被血水濺上了些許,他頓時一臉嫌惡的推開嫣柔,一掌劈面打在她的頸子上。

大聲吩咐道:“來人!將這敗興的賤人帶下去!發去辛者司,永為奴籍!”

她冷冷的看著他,嘴角的血跡殘存,小小瘦削的一張臉上,五官精緻清晰。灰色梅斑歷歷在目,只有那一雙無比清亮的眸子,執著的盯著他。

久久,不放。

蕭錦彥陰蟄的表情令四下服侍的人都生了寒意,那白淨的宦官上前來給他披上衣袍,他頭也不回的踏步出了水池。

嫣柔很快被人捆綁起來,沒有衣裳,只有一條臨時被人拿來的一條浴巾遮住了重要部位。

饒是如此,在被拖著離去的時候,她還是死命的捲縮了身子。

“別看了,不識抬舉的賤婢!王爺瞧得上你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咱家都還以為你家祖墳冒青煙了呢!居然還把王爺給伺候砸了!真是天生的下作東西!”

推搡著叫罵著,這些人都想著早點把她帶到地方,交差回去。

眼淚湧了出來又被她死命的吞回去,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在滾燙的石板地上,生嫩的腳底板烙出了無數的血泡。

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內壁,將那些腥濃的血液含在嘴裡,鮮血沁染著每一寸的唇齒。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上細膩的肌膚,那些充斥著復仇慾望的鮮血,一直在她的齒間咆哮著翻滾著。

仰起頭,她心中一字一字的銘刻著誓言:蕭錦彥——她會殺了他!她一定要殺了他!她一定會殺了他!

當日的誓言,終於,在三年後成為她不惜一切接近他,糾纏他,毀滅他的動力。

仰起頭,天邊,北面,那是故國的所在。

殘陽如血,刺的她眼角與心窩,皆是一陣一陣的劇痛。

狗咬狗來一嘴毛

兩個人一路推搡著,叫罵著,把她押去位於王府東西后山的辛庫司。

整整一天,嫣柔幾乎都沒吃上一點東西,憤怒加上覆仇的炙熱,令她全身打擺子似的抖著。

到了地方的時候,外面天色早黑盡了。押解的人把她丟給大門前掌事的,取了收人的銅皮回籤就往回走。

嫣柔被帶進院子裡頭,門口的那看門的人就叫她等著。

抬眼一看,眼前是濃墨色的房影、院牆四面圍繞,圈出小小一方天井,像洗過筆的水盂。

廚下的火光稀疏閃動,一跳一跳的,病懨懨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發起了燒,嫣柔只覺得這山腰處初夏的風仍是寒氣逼人,只一小會就把身上吹得僵冷起來。

聽見有人喚她的名字,這才緩緩袖起手,順著簷廊一瘸一拐的走著。

因為天色晚了,所以這夜倒也安生。掌事的趙姑姑問了她大概的情況,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姑娘,看樣子是趙姑姑的女兒還是侄女的,屋子裡燈光昏暗看不清樣子,只覺得非常不耐看,面色卻又驕矜的很。

聽說是被王爺親自發落到這處來的,旁邊的那個女子不屑的“籲”的一聲。

看嫣柔的樣子,分外的敵意起來。

趙姑姑很快就給她安排了床鋪,叫人領了下去吃飯歇息。飯是粗糧窩頭,又黃又硬,嫣柔一口氣吃了一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