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純白的絲質肚兜只兩根細細的帶子繫住,身後便是一片赤裸的背,外面只著一身輕薄的紅絹水衫,下身的純白織裙從大腿部就開始分岔,只到小腿部,淡綠的絲帶垂到腳踝,纏著細小的鈴鐺,纖細的手腕套著作工精緻的金鈴鐺,晃一晃便叮鈴鈴的悅耳,腳踝上相同的金鈴隨著腳步,稍一動作便清脆作響。
有沒有搞錯,穿這跟沒穿似的破衣服要我跳舞?戴這跟手銬腳鐐的玩意兒要我獻舞?
這身行頭看的我自己都要流鼻血,惡寒,這小二到底耍什麼花樣?我忍著掀桌子的衝動看著一群巫婆邁出了門檻,若有似無的談話傳來。我趴在門邊豎著耳朵。
斷斷續續的,也聽不真切,說是什麼王子,大臣,什麼人,什麼什麼東西……不知道什麼意思,大概在八卦些今晚所見過的使臣。
門突然被推開,我駭然絆了一跤,差點摔倒,撫著狂跳的心臟,我看向來人,只是一個清清秀秀的婢女,看起來可愛而無害,她端著一杯茶,見了我福了福身:“給殷小姐送茶來。”
送茶?我盯著那杏花白底瓷器,突然就聯想到毒藥了,婢女也不多說,將茶放在桌邊便準備出去,我一把拉住,捏著她的喉嚨作惡人狀:“這麼久了,怎麼還無人傳喚?清幽又去了哪裡?”
那姑娘愣然地看著我,眼神有一絲(炫)畏(書)懼(網):“回殷小姐的話,清幽小姐正幫忙做事,我這就去喚她過來!”說著也不問我意見,看我臉色便急急福了福身退了出去,似乎怕極了我。
鬱悶,我還沒問完呢,幹嘛見鬼一樣怕我,我臉上又沒寫壞人二字。心下憤憤不平,怒氣竄入四肢百駭,忍不住暗暗將小二罵了千百句,要我獻舞,為那些貴族?在桌邊來回度步,炫#書¥#網不知所以然。搞什麼,死小二,死變態,要我跳舞為你送終啊!
那茶很香,我卻不敢喝,只嗅了嗅便放回原位。
門外沒人,我躡手躡腳的四處溜轉,見來往人煙不多,便順著走廊半藏半躲地貓去,可惡,這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