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從外觀和感覺上可以確定是個女的。
你現在還好嗎?
虛名模糊的記憶衝擊著一是載體的連線,點滴的片斷滑落,留下的只有記憶不全帶來的哀愁。
虛名疲憊的整理著記憶:那時候都還小,都還濛濛的不知道感情的滋味,他們是一個班的,可惜,她不熟悉虛名,虛名也不熟悉她,虛名坐在被隔離的第一排,她坐在靠窗子的中間位置,她身邊還有一個她。
每天下課的時候,虛名總是到視窗透過玻璃看她旁邊的她,虛名騷動得心靈,為她旁邊的她跳動不已,可惜,她旁邊的她,始終也沒有發現出窗子外面的虛名,反而是她總是在虛名出現的時候不時地和虛名的眼神相遇,又莫名的躲開,再相遇,再躲開,慢慢的,她的臉紅了起來。
在以後的日子裡,虛名在窗外還是看著她旁邊她,其中也包括了她,日久天長,他們相知了。
她旁邊的她去了南方的一所大學深造,她也在畢業的時候離開了生她養她的這片熱土,去了東北,而虛名卻遠走西北,離別的時候,虛名陪著她走了很久很久,最後還是女人心狠,打破了那微妙的感覺:不要再走了,再走就要到鐵嶺了。
虛名和她之間沒有山盟海誓,沒有海枯石爛,只有簡單的守候一生。
虛名小口的抿了一下紅豔的酒杯,可惜現在連名字都不記得了,只有朦朧的身影,都說朦朧的感覺給我朦朧的美,可是這也太美一點了,連相貌都看不清。
“一個人不寂寞嗎,要不要我陪你說一些貼肉的話?”
對不起,現在掃黃掃得厲害,不讓說。
沒有關係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一個妖豔的女人緊緊地貼在虛名的身上,濃重的香水味燻得虛名昏昏欲睡,不能妥協,不然會被舉報,還會強迫修改的。
她細長的手指從虛名的耳邊劃過,一直劃到虛名的酒杯,把一片白色骷髏頭的藥片滴進去。
虛名扶著她的楊柳細腰,一手把酒杯抓起來,在藥片還沒有融化的時候,一口喝乾,舔著被刺刺出的鮮血: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更不喜歡隨便的女人,請不要糟蹋了我的酒。
虛名在她圓滾滾的小屁股上捏了捏,推開她柔弱無骨的身子,轉身離開了酒吧。
“等一下,你還沒有給錢呢?”
摸一下也要錢,沒有。
先生,你喝酒還沒有結帳呢。
不早說。
“小鬼,下次再出現在這個酒吧的時候,我就叫你知道老孃得厲害。”這幾天警察老是來,剛到手的藥都賣不出去了。
酒裡的藥融化一點,都被虛名吸收了,有一種飄飄欲仙,感覺就是耶穌的感受。虛名的酒量小了,以前是兩杯就迷糊,現在可好,一杯就晃悠,還有搖晃大腦袋晃動小屁股的衝動。
這種感覺比吸菸好多了,頭腦是迷糊的,可是眼睛偏偏睜得老大,看著前面的警車,看著出來走向酒吧的警察,虛名邁著貓步拐到牆角躲起來,這時候被看見,有理也說不清,還是先搖滾吧。
強壓抑住裸奔的衝動,攥著拳頭,憋得滿頭大汗的才折騰到宿舍,急忙跑到廁所衝了個冷水頭。
虛名,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在上線了,你說有急事,我給你送信連鴿子都不見了,你是不是沒有收到我的信。
你那麼急找我們有什麼事情,是不是看見美女了,還是被系統npc強姦了。
唐過,你看你,一開口就是美女,強姦,那樣不好,虛名,你是不是被男人sm了。
都別說了,你看虛名和掉進茅房的老鼠似的,一定是被抓到宮裡面做太監了,聽說,工資很高的。
老虛有門路賺錢也不照顧兄弟,真是的。
我們在遊戲裡可真的是苦啊,唐過和小名好不容易看見了個兔子王,毛都沒有弄到,還降了不少聲望,大約有7、8點吧,虛名,五天來,你多少級了?
虛名甩了甩頭髮,直接走到床前拿起以前買的麵包吃了起來,吃飽了喝足了,才和這群流氓嘮家常:唐過叫無劍,因為他用槍,騎士,13級,立志要當一個風度翩翩的騎士,儘量多的泡到遊戲裡面的女生,女人。
小名叫劍,13級,原本也相當騎士,可惜拜師的人太多,長得又不出眾,被一群自以為是的帥小夥一擠,點錯了拜師物件成了和尚,隨遇而安,要做一個純粹的和尚,高尚的和尚,不折不扣的和尚。
他們兩個都在洛塔,不過還沒有見面,也是剛知道對方叫什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