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吵歸吵,三個人卻沒有任何的停頓,不遠不近的追殺著天泣,看來三個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吵鬧,不過傳到天泣耳朵裡面卻是那麼的刺耳。
天泣不會罵人,也不會大聲地說話,偶爾的發脾氣也是對著自己,不忍回頭射了一箭:討厭的蒼蠅,廁所回來,就不知道漱口嗎?
老孃願…意字還沒有出口,就被飛來細鐵棒阻止了,急忙的一側身,箭桿險險的貼著小腹劃了過去,擦得保養良好的小肚皮散發著燒焦了脂肪的味道。
你,老孃和你沒完。陪我新買的小肚兜,嗚嗚,人家好不容易才在村委會偷到的。
靠近他,保持好距離,別給他轉身的時間,跑死他,會長說過,這小子沒有內功,看是他的屁股晃的久,還是咱們的內力堅持的長。
就這樣,四個人,成漏斗型向天山上衝去,一旦天泣有所動作,三個人立刻全力攻擊,而三個人一旦沒有掌握好距離,就會遭到突然出現的各色武器的關照,搞了半天追的人比跑的人還累,還煩。
更讓三個人鬱悶的是天泣這個傢伙跑了許久,除了冒了許多汗之外,沒有疲勞的徵兆,遠遠的可以看到頂峰上面晃動的人影了,三個人對視了一下,會長交待的儘量讓天泣遠離任務地點的折衷任務也無法完成了。
失敗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不但意味著恥辱,還暗帶著佣金的降低,出任務次數的減少,尤其天網行會的會長還是一個不折不扣地財迷,下幾次任務即使完成了,估計也無法緩解這次任務失敗帶來的懲罰。
當他們看到天泣並沒有混入天下會眾人列隊之中後,心裡面的石頭放下了一點點,看來不用賠得太多了。
天泣的身形閃過隊伍的前沿,心卻永遠的停在了鴿子飛起來的一瞬間:既然你是心血來潮的想起我,就讓我做最後一件能讓你記住的事情吧,龍天,我本無意留下什麼,但我不想就這樣消失在一個女人的記憶裡,被一個男人恨一輩子,總比被一個女人匆匆的遺忘好得多。
望著漸漸靠近的宮殿後門,天泣心裡面安靜了下來,世間萬物有前必有後,遊戲內也不例外,既然前門有狗,後門有狼又如何呢。
一個急停,在身後三個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像一隻沒有尾巴的壁虎,又像一隻發育不健全的青蛙,四肢在牆上一陣倒騰,就翻過了牆,三個人互視了一下,翻牆原來這麼容易,老子辛辛苦苦的學輕功幹毛啊,竄上竄下的和個猴子似的,你看人家,怎麼說也像忍者龜不是。
一停之息,三個人還是選擇了跳上牆頭,在跳下去,可惜,進去之後,眼前就沒有了天泣的蹤跡:分頭行動,發現目標,立刻聯絡。
你左,你右,我中間,別碰系統任務人物,完成任務期間,其他忽略,行動。
三個人幾個閃身不見了影蹤,等他們走遠了,靠牆根的排水溝裡面傳來了天泣的呻吟聲:觀音大姐,你照顧著我爬上那麼高的牆,為什麼在我下來的時候匆匆的拋下我呢,還在下面整了條小溝,是不是怕摔不死我,也要卡死我啊,我恨你。
蹭壞了披風和上衣,天泣才從小溝裡面把身子揪出來,捏了捏擦紅的雙臂,向上天跑了個媚眼,天泣慢慢的換上了從來不洗的城衛服,戴上了久違的代表天浪的死神面具,眼睛裡面沒有任何色彩,眼皮上下的浮動,一絲微笑牽扯著臉上的皮也不用的跳動:哥們現在是公務人員,錢色都來吧,我就是你們最終的歸宿。
跪下來唱征服吧,有理沒錢的人們!
夢幻,轉瞬百年 第二十二節 我道,雖天泣地(修)
不同的人面對同一個事物的時候,心裡面的第一反應是不一樣的。
譬如說,走在大街上你對面走來一個女孩,你的反應是什麼呢?
白話一點的是:啊,臉好大。
胸還是有發展的空間的。
腿不直。
委婉一點:面板還可以,就是有雀斑。
身材不錯,就是小肚子有些超前。
直接一點:完了,嫁不出去了。
更直接的:老處女了,靠自己吧。
就像現在面對眼前的宮殿一樣,天泣沒有感受到他的雄偉壯麗,工匠們的心靈手巧,唯一的感覺就是:好他媽的大,這麼大一塊地方,就為了造這個宮殿,浪費了。
宮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大,可以在裡面打飛機,說小,也能跑跑船。
化身為天浪的天泣,靠著直覺尋找著最佳的獵物,找尋著獵物可能的藏身地點,可惜,眼睛瞄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