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朋友,也沒有什麼落腳的地方,現在找到了天泣,也就找到了組織,不留下來還自己消失,不符合水之藍做人的原則。
好不容易把三個人安頓好,天泣一個人靜靜的待在二樓的角落裡,靜靜地吸著煙,腦子裡面一片空白,針對朋友們的善意的欺騙,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天泣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崇尚自然,喜歡自由自在,把他牢牢的拴在一個地方或者固定在某個位置上,比閹了他好不了多少,現在好了,沒有什麼牽掛的了,該推掉的都推掉了,該隱瞞的都隱瞞了,只要小心的不出現突然跳起來的現象,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四肢健全,腰部肌肉發達。
天泣也懷疑過自己為什麼還留戀遊戲,一開始的激情早就消散了,目前也沒有什麼長遠目標,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只是覺得靜靜的坐著就足夠了,天泣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徒勞的找尋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忽略了身邊的一切,沉迷於自己構造的虛幻,忙碌而又沒有結局的活著。
在其他人眼裡,年紀輕輕的就這樣頹廢,就這樣的漫無目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呢,朋友們說得好:自殺吧,不要浪費少得可憐的資源了,為了別人,為了下一代,能節省一點是一點。
悽慘的笑容在天泣的臉上浮現,無奈的悲哀衝擊著疲憊的靈魂,也許這就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悲哀吧!天泣喃喃的自言自語著。
信仰空虛的一代,需要什麼才能拯救自己呢?
地板上的菸蒂不斷的增加,身上的菸灰不間斷的飄散,天泣的眼睛裡面始終沒有任何的神采。待在一樓的掌櫃和夥計四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簡單的計算程式得出一個結論:如果吸菸已經不爽了的話,可以吸毒嗎,不要給打掃衛生的增加負擔。
看著最後的菸捲燃盡,天泣退出了遊戲,因為他明白了一件事情,煙抽多了,嗓子疼。
迷茫,救贖你我 詭異弓箭
遊戲裡面的天空仍舊是風雲莫測,這可以保證選擇沉睡的人們不至於忘記自然,萬一有一天心血來潮,爬起來出來走走,不至於驚歎造物主的神奇,不至於遺忘了原本就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空間。
村委會的業績從現在開始可以說是正是地走上正軌了,因為有了目標,所以就有了動力,不保證結果怎麼樣,無論是輝煌還是滅亡,它現在總算動起來了。
當然天泣也是自私的、他沒有把壟斷了大部分鐵礦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同時要求當鋪裡的人保守這個最為重要的秘密,因為古代有個這樣的寓言,雖然不知道真假,但它是存在的,那就是貓和老虎的故事,當老虎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在貓這個好吃懶做的師傅面前裝樣子的時候,他錯誤的選擇了吃掉貓,而不是先奸後殺,最終一無所得,故事裡的事有真有假,但天泣這個小人還是選擇了保留,對於這一點,連天泣都對自己說:太他媽的虛偽了。
天泣沒有選擇留在當鋪裡面做幕後的黑手,等待朋友們的救助,而是選擇了自己活動,天天坐著,不但容易的痔瘡,還容易使腰部以下膝蓋以上的部位變胖變圓,這對於一個很注意自己的身材比例的人來說,是不能被允許出現的,故天泣留下了簡短的話語,要求掌櫃的把他丟到了大街上,他不擔心玫瑰會著急,因為在遊戲裡面除了遊戲主機之外,就剩下玫瑰知道他會比別人過得好。
遊戲裡面更多範圍的未知領域被無聊的人士開拓了,同時也證明了一件事:只要有人踏過的地方,就不會再有安寧。
本來擁擠的練級,打寶區域隨著神秘地點的探索,人員開始了流動,從貧乏區域向富饒區域流通,這是所有生物的共同意識,不能僅僅指責人的貪婪,不是連蒼蠅都知道那裡臭就要到哪裡去的道理嗎?
無關一身輕,擺脫了遊戲裡面,世俗裡面的一切瓜葛之後天泣像一隻關在籠子裡面三十多年的蒼狼突然迴歸自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能漫無目的的流浪,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對自己卻充滿了(炫)畏(書)懼(網)。
對於其他玩家,則很少有類似於天泣這種阿呆型別的狀態出現,畢竟,大部分的人都是有自己的理想的,完善自己,提高自己的遊戲行為在迴歸系統中表現得更加突出。
除了到遊戲裡面享受生活的人之外,遊戲裡面的人向著自己嚮往的前途,努力著,奮鬥著,玩弄著別人,挑戰著自我。
在玩家門的茶餘飯後,百曉生行會的小道訊息四處流傳著,殤之嘆息國度的玩家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建立玩家自己的城市了。
殤之嘆息國度西北部,有一座城市,被系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