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籠罩的範圍內,坐著和站著沒有任何的區別,最終的結局都是躺著。
天泣很忙,一面要躲閃弓箭,以免還要近距離得采訪,戰地記者是最偉大的,因為他們也在玩命,只是為了記錄真實。
你好,這位大哥,請問你是不是會未卜先知,知道會飛來弓箭,所以你才坐下的,是不是這樣可以縮小佔地面積,減少受到傷害的機率?天泣蹲在一位大漢的身後,把大漢當成擋箭牌,還不斷的詢問。
喂,喂,哥們說話啊,這可是上鏡頭的好機會,不要錯過哦。天泣扶著大漢的後背,小心的探頭看了一下大漢的臉,靠,額頭上聳立著一枚竹箭,箭尾還在抖動,殼了。
浪費時間,這位大哥不行了,我們把這段剪掉,下面繼續我們的採訪。天泣掃了一眼戰場,立刻揹著大漢的身體像毛毛蟲一樣爬向不遠處的屍體堆,眾多的屍體下面藏著一雙恐懼的眼睛。
你好,請問裝死好玩嗎?
啊!躲在屍體下面的兄弟,一看就知道是玩家,被突然出現的天泣一問,一個機靈就從屍體堆裡面跳了起來,條件反射下向遠離弓箭的方向跑去。
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我們在現場直播。天泣怎麼能放棄認識能人的機會,追著跑遠的身影大聲地喊道。
木塵,啊! 跑走的身影聽到天泣的喊聲,回頭作了一個可愛的poss,不過沒有長眼睛的弓箭立刻飈在他裝酷的胳膊上,慘叫一聲,木塵留下一串血霧不見了,他應該感謝天泣帶給他的好運,一直跑出箭雨,也沒有再受傷。
天泣把自己的大臉塞到鏡頭前面:這位叫做木塵的兄弟,一看就知道沒有經過裝死的專門訓練,如果他能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的話,希望他能夠翻翻以前的紀錄,劍三少的裝死技術是很專業的,可以借鑑一下。大家暫時的休息一下,上個廁所,喝點東西,我要暫時中斷一下,因為騎士隊那群流氓過來了,裝死會被踩死的,我也要躲一躲了。
第一批的箭矢掃過,魔法師只能矗立在海岸線邊,沒有動手,搖晃的效果和振動差不多,加上身體孱弱,現在站立還是問題,所以他們成了只能旁觀的累贅,礙於他們在平時的強大攻擊力,龍里斯還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魔法師在休息,接下來的就是生龍活虎的騎兵隊伍了。
在弓箭手的洗禮之後,他們開始了衝鋒。
鐵蹄之後,是人蹄。
步兵隊緊跟在馬匹後面,收拾著殘局。
原主民的抵抗在這片血海中堪比落葉,一點漣漪都談不上。
武器,技藝落後的他們,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抗,四個長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女兒,孫子等各種直系,旁系的親屬朋友被蹂躪,殘殺,把雙眼睛開始噴火,可惜,火苗只能噴到睫毛的位置,就見不到了,冰冷的劍鋒在喉節的位置上告訴他們:你們只能看著。
在箭雨下存活下來的島民,四散奔逃,直立的他們就像風中搖曳的向日葵,騎兵隊伍則是收割花盤的鐮刀,擦擦得聲音伴隨著沒有來得及喊出聲的慘叫,瀰漫在龍搖港的天空,正午的陽光瘋狂的配合著殺戮,吸收著血液的水分。
島住民很多,上面已經提過了,弓箭的殺傷力只是帶來恐慌,騎兵的出擊才是摧毀一切的開始,騎士槍,馬刀,長劍,帶來了支離破碎的死亡。
這個畫面要是被含冰看見的話,一定會跳腳大罵:太不重視殺人的藝術了,弄得血肉模糊,那還有一點美感,還是弓箭優雅,全屍上面留一個小洞洞,完美到極限。
天泣錯開騎兵隊伍的鋒線位置,開始在騎兵隊伍中間尋找焦點了。
你好,這位兵哥哥,請問你把長槍刺到沒有任何防抗能力的人的胸口裡面,是什麼感覺?天泣突然出現在一個騎兵的背後,單手緊緊的抱住騎兵的腰。
爽。
那抽出來的時候呢?
更爽。你是誰,你怎麼跑到我後面的!這位騎兵被血腥迷惑得太深了,直到現在才發覺馬喘的不行。
哦,我是你們僱用的記者了,不過,我要說一點,那就是重生後我們再見。天泣說話的同時,突然的翻到戰馬的肚子下面,雙手緊緊地抓住騎兵的兩支腳,一隻呼嘯的箭矢篷的一聲,狠狠地刺進剛剛還爽的不行的騎兵的脊椎上,透過馬腿的縫隙,天泣微笑著向手裡面提弓的龍里斯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哦耶,想零傷亡的佔據珍珠島看來是不可能了,賭局又贏了,夕字當鋪賺翻了,借用剛才的騎兵的話:爽。
你好,這位逃跑的大哥,面對這些沒有人性的人馬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