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丫鬟,我也可以去過自己的瀟灑日子,兩相互利,左右都不吃虧。”
“呵呵,既做了我的女人,這事倒也由不得你做主。”
女子口氣橫橫,微微泛著鼻音,呵,好一股酸味。上官雲軒俊眉微挑,又舉著勺子淡淡道:“這粥倒是爽口,再要不吃,可就涼了。”
由不得我?安若兮生氣了,上官家都是如此作風嗎?打上一巴掌再給顆糖吃,真以為我是你的玩物?
因見上官雲軒寬鬆綢緞衫裡隱隱几簇曖昧紫紅,當下又覺很是丟臉,一股憤懣浮上心頭,忽地便坐起朝上官雲軒肩上咬去。
一瞬刺痛!上官雲軒身形一晃,卻仍只是坐著不動。
肩膀很寬,安若兮只顧用了力去咬,待抬起頭時,那白色面料上已隱隱滲出淡淡血紅。
“可是要報那一掌之仇……”察覺女子鬆口,上官雲軒清俊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淺笑:“現下可是解恨了?”
“遠遠不夠!今日你必須休了我出門!”討厭的男人,偏要裝著如此耐心做甚?安若兮懊惱地伸手朝上官雲軒胸前一搡,蔥白小手卻被忽地握緊。
身旁女子言語雖怒氣衝衝,聽在上官雲軒耳中卻帶著孩童般的執拗。如蘭氣息近在咫尺,上官雲軒忽又想起昨夜榻上女子緊緊纏裹自己,盈盈細腰一握氣若游絲的嬌弱呻吟,心裡忽然泛開一汪柔軟。
“啪——”一碗小粥掉在地上,玉白瓷碗碎了一地。
“該死的女人,非要如此不知進退麼……”
安若兮只覺腰身一緊,一雙長臂環了上來,有暖暖氣息觸在耳旁,慌忙抬手推搡:“上官雲軒,走開,粥都散了。”
“若兮……”上官雲軒手中力道卻又是一緊,語氣低沉,竟難得的柔和:“再過兩年,我的眼睛便能好了……”
這是在性/事之外,這個男人第一次叫自己名字,那寬闊的胸膛裡一抹清淡氣息,燻得安若兮眼窩子越發泛紅:“討厭的臭瞎子,看我出醜不是很開心嗎……如此假惺惺做什麼?”
上官雲軒卻如未聞,修長的手指撫上女子柔滑青絲,又將那柔軟的身子朝懷中一緊:“幾日後便是我母親忌日,到時我帶你一同去看看……”
“公子,老爺讓您過去……”門外欣然輕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