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興趣知道,反正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老奴給王妃請安,小孩子不懂事,還請您不要怪罪。”老婦站起身對江欣怡說,福伯也跟著站了起來,卻沒開口。
“沒事的,小孩子嘛,有什麼怪罪不怪罪的?”江欣怡無所謂的說。
看著眼前玉雕粉琢似的小孩子,她倒是母愛大發了,孩子的心是最純潔的,於是她對小槐怕拍手,“小槐是吧,來哥哥抱。”
小槐一聽這話,馬上就抬頭看文瑀鑫徵求他的意見,見他笑著,就對著江欣怡伸出了小手;“我要哥哥抱。”
江欣怡伸手接過孩子,很自然的就在他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說;“真乖。”
江欣怡光顧看懷裡的小槐了,根本就沒注意,屋內的王爺、老婦、福伯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都感到不可思議。
“哥哥,我們烤火去。”小槐指指屋子中間的一個火盆,那是福伯怕文瑀鑫冷,才弄起來的。
江欣怡抱著孩子坐在火盆邊的椅子上,這才打量起屋內的幾個人來,先是那老婦,年近五十幾歲的樣子,雖然身上的衣著是普通布料裁製的,頭上也只是插了一根很普通的銀簪,臉上已經有了少許的皺紋,但是還能看得出年輕時絕對是個美人胚子,俗話說,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這老婦身上散發的氣質告訴江欣怡,她,絕非平常的農婦。
再看那白鬍須的老伯,慈眉善目的,像個聖誕老人,年紀雖大,卻看不出老態龍鍾之相。
江欣怡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兩位對她,似乎沒有好感,眼神裡有些鄙視和仇恨,儘管他們已經在刻意隱藏,唉,還是懷裡的小男孩好,老實的偎在她的胸前,很開心的樣子。
“王妃沒吃晚飯,一定餓了,老奴這就去做,只是這鄉下也沒什麼好東西,王妃不要嫌棄才是。”老婦說著就要往門外走。
“阿孃等等。”江欣怡鸚鵡學舌般的跟著文瑀鑫喊那老婦阿孃。
那老婦聞言又是一怔,隨即回道;“老婦名叫穆芸,王妃有何吩咐儘管說,這阿孃,老身實在是不敢擔當。”
切,這是幹什麼?我這不是不知該怎麼稱呼你嗎?真是的,面都沒見過,有什麼深仇大恨啊這是?江欣怡心裡有些不爽,可是也不想跟她計較。
“沒什麼,我也不是很餓,就不必麻煩您了。”江欣怡的說。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老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也有些後悔剛才所說的話,可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了。
“欣怡,不要孩子氣了,阿孃是我的奶孃,而你是王妃,這麼稱呼,她不適應。”文瑀鑫在一旁說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話。
江欣怡扭頭看著他,心想,我怎麼就孩子氣了?你又沒告訴我如何稱呼她,倒成了我的錯了,你還解釋什麼呢?她分明就是對我有成見。
小槐也覺察到江欣怡生氣了,他仰起小臉,討好的看著她笑,饒是江欣怡再任性,也不忍心了,“小槐幾歲了?”她用手指點了他的小鼻子一下,問。
“五歲了。”小槐害羞的回答。
“哥哥,幾歲了?”小槐天真的問,王妃這個詞的定義他還不是很懂,也許是哥哥的名字吧!
“嗯,哥哥嘛比你大十一歲,你說說看,哥哥今年幾歲?”江欣怡逗著他說。
小槐眨眨眼睛,想了一下,大聲的回答;“小槐知道,哥哥十六歲。”
“哇,小槐真聰明,來獎勵一個,唄。”江欣怡誇張的又親了小槐一下。
還站在門口的穆芸遲疑了一下,走了出去,隨後福伯和文瑀鑫也都跟了出去。江欣怡裝著沒看見,繼續逗小槐。
門外,文瑀鑫走到穆芸的身邊安慰著;“阿孃,她就是這性子,您別往心裡去。”
“瑀兒,剛才之事其實是我不對,不知怎的,看見她就會想到江世謙那賊人。”穆芸帶著歉意說。
“阿孃,不要這麼說了,我也是一樣的,都不知該怎樣面對她。”文瑀鑫嘆了一口氣說道。
“進屋吧,外面涼。”福伯在一旁說。
三人這才一起走進屋內,裡面的一大一小正玩的開心,小槐站在江欣怡的面前,江欣怡坐著,倆人形象的揮動著手臂,“兩隻小蜜蜂呀,飛在花叢中呀,左飛飛,又飛飛,飛呀,啵啵,飛呀,啵啵。”江欣怡的聲音加上小槐的童音,如天籟之音衝擊著門口三個人的耳膜,啵啵的時候,還真的就嘴對嘴的親著,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哥哥,你怎停了,咱接著玩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