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的話,你去娶好了,我這個江易昕的身份就給你算了。”江欣怡端起酒杯說。
“得,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就算我去娶個鄉下的妞,我的腦袋至少是安全的,要了你這個身份的話,我就是欺君。這駙馬當的整天提心掉膽的,情願打光棍。”假易昕說到。
噗哧,江欣怡和安鵬飛都笑了。真的想告訴他,即使是本人娶了那悠悠公主的話,也是欺君呢。
可是上官宏和假易昕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委,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江欣怡和安鵬飛。
酒喝的差不多了,安鵬飛讓江欣怡早點去休息。
江欣怡這才回到屋子裡,想了想幹脆從暗門進了閨房。藉著酒勁,乾脆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躺在了床上,拉過被子把蓋了半截身子。
唉,這一趟折騰的,以後騎馬是不害怕了,江欣怡摸摸自己的兩瓣屁股想。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睡了沒有?江欣怡不由的又想起了軍營裡的瑀王爺。
哎呀,不想了,我數羊,我要睡覺覺。江欣怡告訴自己,可是腦海裡的羊圈,沒見到羊,只看見那個文瑀鑫。
瘋了,這次自己真的是去錯了,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二哥代替自己去呢。就不會這樣惹了一身的騷回來。
異常煩悶的江欣怡,又在床上做了一百多個仰臥起坐,弄出一身的汗,還是沒有睡的意思。
沒辦法,江欣怡妥協了,不再掙扎強迫自己睡覺了。腦海裡願意想啥,就想啥吧。
好麼,江欣怡意志上的妥協,大腦的門沒了阻礙,亂七八糟的事情蜂擁而至,她閉著眼睛,試著把這些東西屢屢順。
完蛋,怎麼會這樣?腦海裡,不管什麼資訊都跟那個人有關。
從自己嫁入瑀王府以後,跟他之間的恩恩怨怨就沒有停止過。傷心的,開心的都有。江欣怡惱火的想在裡面找些小七,太子、還有安鵬飛的情景。
可是很失望,沒有那些東西,每每江欣怡找到一點一滴,剛想回味一下,就被文瑀鑫的給擠掉了。
這算神馬情況啊?自己是不是該想想辦法洗洗腦子了?這樣可是不行的,江欣怡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好吧,那就慢慢的來分析一下,自己究竟哪裡出毛病了?為何離開那晚會為他流淚?江欣怡想啊想的,最終還是沒有得出結論,啊不,是得出了結論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想承認。
那個人,他身邊妻妾成群,心裡還有個紫靈,這樣的男人 ?'…3uww'不要,堅決不要。還有一樣,那人女人這麼多,為嘛她們的那片土地,耕耘了好幾年,愣是顆粒無收?不會是他有毛病吧,自己還想當孃的說。
或許是想累了,或許是酒勁上來了,反正江欣怡終於睡著了。
江欣怡睡著的時候,門外的安鵬飛也失眠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江欣怡回來後,跟以前有些不同了,雖然不知道在邊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安鵬飛確定的知道,這個女人的心裡,那個人依舊是主角。
安鵬飛現在,已經沒有了別的意思了,他不敢去想那些如果,那些假如。從她決定要幫那個人,自己就很清楚,即使她恨他,離開他,自己也永遠無法取代他。
此時,遠方的路上,班師回朝的文瑀鑫躺在帳篷裡,眼睛同樣掙得大大的。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領那可人出京城的第一晚,她就用蠟燭把自己睡的帳篷給點了。
她在車廂裡把自己的書給撕了,還有自己的衣物。
想到這裡,文瑀鑫笑了,他真的希望,此時的這頂帳篷再次被燒著就好了。
“爺,又件事想對你說。”躺在文瑀鑫身旁的蕭黎翻個身子怯生生的說。
“什麼事,說。”文瑀鑫問。
“那個,咱出發前一天,爺不是讓我送車糧食給小嶺村的麼。”蕭黎說。
“對呀,咱捱餓的時候,他們可是把全村能吃的都送到軍營去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沒送。”文瑀鑫問。
“我哪敢不送哦。我去的時候,您猜村長在幹嘛?”蕭黎問。
“你小子是不是沒話找話啊,不困的話出去站崗去。”文瑀鑫有點惱火的說。
“那老村長在發銀子,給村民發銀子,每家都有。”蕭黎不敢賣關子了,趕緊的說。
“發銀子,什麼?發銀子?他們哪來的銀子?”文瑀鑫把身子往蕭黎這邊一側問。
“老村長說天亮前有人放在他家門口的,裡面留個字條,指明發給每家的。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