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二孃身邊的丫鬟吧!”
沒錯,小綠就是那日被自己打了兩巴掌,而後幫著彥怡香演戲,害自己受了家法的那個丫鬟。
“回小郡主話,奴婢正是二夫人院裡的丫鬟。”
“那麼,大家都知道的,離二孃院子最近的茅廁在東邊,為何你一個丫鬟深夜裡起夜,卻朝著反方向且遠得多的柴房所在的西邊去了?”
胡思瑤的這個問題,面上聽著是毫無相關的,心細或者知道內情的人卻也能找住點什麼來。而小綠絕對屬於後一種人。只見小綠聽著胡思瑤的問題,開始變得不知所措起來,好似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張可馨。於小綠同步的,胡思瑤也迅速向張可馨望去,恰巧看到張可馨正嚴厲的瞪了一眼小綠,繼而轉過頭看向自己。
“昨兒巳時,東邊的茅廁篷子塌了,不能用了,所以去西邊的。這是我院裡的丫頭們都知道的事情。”
“昨兒巳時?還真是湊巧啊!”
胡思瑤聽到這番說辭,自然不信,心裡越發肯定這事兒絕對跟張可馨有關。不由自主的諷刺起張可馨來。
“湊巧?是啊!還真是湊巧,如若不是這般,也不會湊巧發現你孃親的下賤勾當!”
張可馨淡漠的看著胡思瑤,就好像胡思瑤說了什麼冷笑話似的。而在看向程昭倩時,表情就變成了明顯的嫌惡。這讓胡思瑤看得極度反感,微眯起雙眼,強烈的壓制住內心的衝動。冷冷的盯著張可馨。到倒是讓她被盯得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片刻後,似羞惱於一個小丫頭能讓她感到莫名的害怕,於是隨即回給胡思瑤一記更加狠毒無比的眼神。
“都不得放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彥晟睿發話了,讓矛盾一觸即發的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小綠方才說到,聽到似重物掉落的聲音,如果按照她的說辭,這個‘重物’應該就是我孃親了,那麼由此推斷,當時柴房裡應該還有一個人。因為你說當你發現我孃親時,她是昏迷的,可是你發現第二個人了麼?”
胡思瑤說到最後一個問題時,便把目光從彥晟睿臉上移回小綠這裡。
“奴……奴婢並未發現其他人。興……興許有人,只是那人藏匿起來了!”
小綠被胡思瑤看得直發毛,說話都不利索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位武林高手咯?”
胡思瑤微挑起一隻眉毛,臉上也無其他過多的表情。
“唯……唯有此,方可以解釋清楚。”
“那麼那位高手為何不當場殺了你?你不過是個卑賤的小丫頭而已!當時四下無人,殺了你,別人不會發現。”
其實胡思瑤從不會拿身份壓人,但是此時卻被這一場精心設計的嫁禍刺激的不行,只想找東西瀉火。
“奴……奴婢只是卑賤的丫頭,疑是不屑於殺奴婢吧。”
“不屑
40、第四十章 真相 。。。
?你說你說聽到聲響自後才進去的,那你認為,那位所謂的高手,是否屑於讓你發現呢?”
面對胡思瑤的咄咄逼人,小綠似崩潰了。哇的哭出聲來,對這胡思瑤一個勁的磕頭,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奴婢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待下去吧!沒用的東西!”
小綠畢竟還是孩子,城府再深,也經不住胡思瑤這般連續不斷的轟炸,更何況本來就底氣不住,又加上之前彥晟睿的警告,就看到她不停的磕著頭,磕得她的額頭上、地上都血。而彥晟睿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厭惡至極,不耐煩的命人帶了下去。
接下來又喚來那個目擊“程昭倩”出現在王府外於高大男子幽會和聽到“程昭倩”撫琴唱歌的證人,審訊這二人時,胡思瑤並未提出任何置疑,因為自己才是真正的當事人,多說無益。
只是胡思瑤現在越來越混亂,從之前張可馨的句句針對,再如何無理也被她說得有理的事兒中,就可以斷定她定是設局人。但是即便安排好府裡的一切,例如製造程昭倩與人苟合的假象,但是府外的事情,她絕對不可能知道、
回頭看這一切的巧合,其實都是很奇怪的,張可馨能設計小綠誤入柴房的巧合是可以想的出來的,那麼發現自己被彥浩宇抱著離開,和為梅鳴唱歌這兩件巧合,這就有問題了。因為即便真的只是巧合,距離程昭倩被發現,到現在,才過了多長時間?而這兩人的打扮明顯不是府裡的人,所以這麼短時間內,不可能找到這樣的所謂的證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