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馨的大女兒彥莉姿出嫁了,便還有一個兒子彥越澤,王府排行老二,一個女兒,而這彥怡香便是她最小的女兒,眾郡主裡排行老三,因彥莉姿出嫁,這彥怡香便是最得張可馨的寵了,
話說禮堂是睿親王府一個很重要的地方,胡思瑤也不知道是誰弄得這麼個地方,但是凡是睿親王府裡,進行封賞或者執行家法的時候,便會到這個地方來。但是“禮堂”這個名字,確是讓胡思瑤鬱悶很久。
“請胡太醫進來。”
彥晟睿不愧有大家長的氣魄,完全不看跪在下面的眾人一眼,徑直吩咐彥殊去請太醫局的胡守胡太醫進來。胡守也是睿親王府的專屬大夫。
“微臣胡守參見王爺。王爺萬福!”
“胡太醫請起,本王問你,夫人出現現下這種狀況,是何原因所致?會一直如此麼?”
“回王爺,微臣已經為夫人診斷過了,夫人已經清醒過來,但是神智似乎還沒有清醒,於是微臣再次複診,並沒有現什麼異常,興許是受到驚嚇,才會神情恍惚,微臣寫了些安神的方子,已經煎好藥,給夫人服用了!”
胡守如實回答。
“那濺到夫人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何物,對夫人身體可有傷害?”
彥晟睿聽到胡守的話,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沉默一片刻才接著問。
“回王爺,方才微臣已經取下夫人同那女婢身上的物様,再綜合小郡主所說的,只是一般的染料,只是這染料色澤奇特,微臣並沒有見過,但是檢驗過後,並不屬毒物,只要不服入體內,便無恙!”
胡守繼續稟告著,只是說到染料處,不自覺的瞄了一眼跪在不遠處的胡思瑤。
“哼!她當然這麼說,尋常染料?怕是為了她母女二人開脫吧!”
見著胡守為胡思瑤母女開脫,彥怡香嗤之以鼻,小聲的嘟嚷出來。
“放肆!你這是對胡太醫的醫術有所懷疑嗎?”
彥晟睿很是不滿彥怡香的突然出聲,但是也念在彥怡香也是為母抱不平,並沒有處罰她,只是不輕不重的斥責了一句。
“父王!怡香並不是懷疑胡太醫的醫術,只是胡太醫年歲以大,難免心慈手軟。那恕怡香無禮,敢問胡太醫,那個丫鬟此時又是如何?”
彥怡香雖然很怕彥晟睿,但是想到好像所有人都在維護著胡思瑤母女,並壯著膽子提出了疑點。
“這……”
守沒有想到彥怡香會問到那個丫頭的狀況,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胡太醫但說無妨!”
得到彥晟睿的首肯,胡守思憶了片刻,才回答。
“是王爺!說來甚是奇怪,微臣去給那名丫頭診治的時候,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按照二夫人和五夫人的症狀來看,不應該如此的,興許是混亂中,那丫頭不幸誤食了那染料,所以……現如今,那丫頭怕是不行了,但是具體是怎麼原因,請王爺恕微臣無能,並未能診斷出結果,……如果王爺定要找到原因,怕是要等那丫頭嚥氣以後,驗屍才知了。”
胡守想了很久,才把這可怕的方法說了出來。此話一說出,便聽到整個禮堂裡傳來不少的吸氣聲。
“娘啊!您不能就這麼留下怡香一個人在這世上啊!娘啊!怡香在此立誓,若是您有個三長兩短,怡香定不會放過她母女二人,定要讓她們血債血償!”
胡思瑤很奇怪啊,自己與彥怡香交際本就不深,應該沒有得罪她的地方啊?也不知道彥怡香是哪個耳朵裡聽到胡守說張可馨命不久矣了,隨即便接收到彥怡香一記兇狠的目光,她一隻芊芊玉手也直直的指向自己!
胡思瑤滿臉的鄙夷,雖然很想拍手讚揚一下彥怡香精湛的演技,可能彥怡香很是氣惱胡思瑤的眼神,一時怒極,完全不顧大小姐風範,跳起身,提起裙襬,就衝向胡思瑤。一溜煙功夫便奔到胡思瑤身前,抬手,就要打胡思瑤。
“放肆!禮堂之內,豈容爾等如此胡鬧?還不快住手!”
彥晟睿的突然出聲,讓全場的溫度降到最低。但是彥怡香卻收不住自己的手了。眼看著就要打在胡思瑤的臉上。可是胡思瑤怎會讓她得逞,不著痕跡的稍稍往後移了一段距離,反手捉住了彥怡香的手,但也只是控制住彥怡香的手不能動,卻沒有推開她。
“郡主!”
不知是哪裡發出來的驚呼聲,惱羞中的彥怡香往旁邊瞟了一眼,便好似心領神會似的,突然頓住自己的身形,另一隻手微抬,發出了一個“你”字,就雙眼一閉,向旁邊倒了過去。變化之快,